我一聽是無魂人,剛才所有的疼痛全部煙消雲散了。

無魂人,這才是最近最最困擾我的事情了。

我到湖興集團來,冒著被行業“拋棄”的風險,就是要搞清楚無魂人背後到底是有什麼勢力在操縱!

這麼久了,沒有很讓人興奮的進展。

現在,李霞要給我說“正事”,關於無魂人的正事,我自然是一臉好奇,又超級興奮!

我說:“你說吧,我聽著呢。”

李霞神秘兮兮地說:“金三瘦,我問你,你平時跟你那些女朋友們,有什麼特殊的聯絡密碼麼?”

我噗嗤笑了,說:“李霞,你不是說正事麼,又扯到這些烏七八糟的事幹什麼!”

李霞說:“這就是正事呀,你說吧,你們之間怎麼聯絡的!”

我笑了笑說:“別再開玩笑了。你不說就算了,我自己再想辦法。”

李霞哼地一聲說:“真沒趣!自己做了還不敢承認,算什麼男人!”

我說:“說正事吧,姐,再不說我就不想聽哈。”

李霞又掐了我一下,看到我脖子上的紅印噗嗤笑了說:“你個大混蛋!好吧,我輸了!我說!這段時間,我發現我身邊那幾個無魂人,交流的方式了。他們彼此之間,基本上有一套大概差不多的交流方式,這種交流方式,我不知道具體的語言是什麼,但是呢,每次他們表達意思我能大概猜測出來,用的是唇語。”

我一臉懵,說:“唇語?那你這麼說,我們去找個懂唇語的人來,就能知道他們講的每句話麼?”

李霞說:“你想多了!我說的唇語,不是你認為的那種唇語。他們之間交流這種唇語,其實就是嘴唇動的節奏。我歸納了一下,你等我一下,我去把筆記本拿來。”

她拿來筆記本之後,翻開,遞給我,說:“你先看一眼,一會兒我給你講。”

我掃了一眼,記錄得很詳細,每天什麼時候誰在做什麼,怎麼做,最後與誰交流了,全部都有記錄。

在記錄裡,無魂人有很多個程式碼,她才去最簡單地程式碼,用的是26個英文字母,比如左邊的是a,右邊的是b,以此類推,我看有十來個字母都用了。

李霞見我看完了,說:“看懂沒有?”

我說:“沒有。只是知道你記錄的程式碼,代表每個無魂人。至於具體的交流,似乎有點複雜,看得我腦殼疼。”

李霞鄙視了我一眼說:“就這麼幾個英文字母都看不懂,你大學怎麼混過來的!是不是到處泡妞去了!”

我說:“我在你心裡就這樣子呀!”

李霞呵呵笑了說:“可能我把你想得比實際更好了!哈哈哈。我給你講講吧。”

李霞分析說,這群無魂人,交流的唇語,其實是三組“節奏”,比如重複兩個字,或者是嘴唇動兩下,算一個語意指令,如嘴唇的兩次閉合,念“mama”,是一個語意指令。而嘴唇的三次閉合,念“mamama”,是一個語意指令。四次閉合,念“mamamama”,又是一個語意指令。

這是嘴巴上的語意指令,再配上手指的指頭行為,就是不同的語音指令組合。比如:嘴唇閉合兩次,同時動左手拇指,代表:“肯定對方”。

李霞解釋半天,我腦袋仍然一陣懵。

我說:“如果按照這樣子,他們之間的交流,實在太麻煩啦。這就相當於有一整套的指令語意程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