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爵看著眼前的渾身尖銳的的女人,感覺第一次認識她一般,以前曲月在他面前從來都是溫柔和善解人意的,現在就如同重新包裹住了自己外殼一般。

而他就是那個被她排在殼外的人。

他突然想起之前阮母和阮蔓說的話,曲月是不是從來沒有考慮過他,不然自己也是孩子的父親,她怎麼話語中從來也沒想過他?

難道這個女人自始至終從來沒有愛過自己,一切都是因為孩子?

他臉色有些難看起來,沉聲問道:“你和孩子還有我!你說,你是不是從來沒有考慮過我?為什麼你的話語中從來沒有想過依賴我,我是你的男人!”

說完他緊緊盯著曲月,似乎想從女人臉上的表情來判斷什麼。

曲月被司少爵的話說的有些愣住,她獨自帶了孩子6年,獨立習慣了,確實在很多時候沒想過依靠司少爵。

但是眼前這個男人什麼意思?

現在還怪上她了,怪她不夠依賴他?

她胸口憋著的氣越來越重,直接破罐子破摔開始口不擇言道:“司少爵,你只是我的男人,還不是我的丈夫!我們還沒領證,你無權干涉我的想法和決定。”

“你!”司少爵臉色冰寒,目光向曲月逼視而去。

“呵呵,你要人依賴找你的小青梅啊,想讓我給她換腎,做夢去吧。”

曲月說完就下床了,跑到了兩個孩子的房間。

司少爵看著曲月離開的背影,眼神深深。

第二天,曲月和司少爵各自冷著臉來到了公司。

公司裡的人看著兩人都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前幾天不是還甜蜜蜜的拍了婚紗照嗎?

現在就鬧僵了?!

章平好幾次看著兩人慾言又止,就在他打算勸勸的時候,司少爵的電話響了。

司少爵接完電話後,二話不說又衝了出來,經過曲月的時候猶豫的看了她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曲月看著這一幕冷笑了一聲,看著跟出來的章平道:“又是阮蔓吧。”

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對。”章平嘆了口氣,司總最近往醫院跑的頻繁,可苦了他這個第一秘書,任務量蹭蹭上漲,每天忙的腳不沾地。

曲月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遞給章平一個檔案。

章平接過一看,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辭職報告!

“曲月,你和司總怎麼了?”章平皺了皺眉,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章秘書,你別問了!”曲月攤攤手,嘆息般的說了一聲,這個決定是她昨天晚上就想好了的。

她掩下眼底的一絲傷痛,故作開心的道:“這段時間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不會這麼快做好這份工作以及得到同事們的認可!”

“應該的,我們是朋友嘛。”章平趕緊擺手,也知趣的不繼續問下去,他知道曲月想說的話一定會說的。

“嗯呢,朋友!”曲月這次是真的笑起來。

曲月告別了章平,和劉靜也打了一聲招呼,就直接回老宅了。

一回到老宅,她就開始整理孩子們的東西,曲小天和曲小寶好奇的看著曲月。

“媽媽,我們這是要去什麼地方玩嗎?”

“媽媽有事情,要帶你們出去一段時間好不好?”曲月柔聲安撫著兩個孩子。

“那爸爸會一起嗎?”曲小天歪著小腦袋,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大大的眼睛靜靜看著曲月。

“小天小寶,爸爸也有自己的事情,這段時間就和媽媽在一起,你們和媽媽在一起不開心嗎?”曲月拍了拍兒子的腦袋,對兩個孩子細心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