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二人的到來,本來白曉凡和濤哥分別佔據一個雙人沙發。

兩人的想法很好,一人一個美女相伴,沒想到趙櫻子直接拉著賀禾,把白曉凡給擠到一邊去了...

濤哥為了在美女面前保持風度,倒沒說什麼,旁邊的兩個小弟有點不樂意啦!

“我說美女,沒看這有人嗎?”其中一位看上去比白曉凡還小的,對趙櫻子斥責道。

“怎麼,你有意見?”趙櫻子的聲音,稍微有些沙啞。

“呃...”本來還想說什麼的另一個小弟,立即啞火!

“幹什麼呢,美女坐哪不行?敢問美女怎麼稱呼啊?”濤哥呵斥一聲,用自我感覺良好的姿勢“優雅”的倒上兩杯酒,放到她們眼前,並且隨手把白曉凡的杯子拿到身前。

此刻,這個卡座算是滿員了,張東哲知道,恐怕自己這個表弟沒少在背後做工作。

賀禾同趙櫻子能來,是因為在計程車上陳瀾瀟的一通電話。

而他什麼都沒問,就這麼安排好了,看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但他們算錯了一點,趙櫻子不僅能打,酒量也不是蓋的!

不然如何把自己這個大男人,給喝到醫院去的?

簡單的交談兩句,除了跟濤哥報上姓名,卡座內分成兩個聊天群,當然,其中一個活躍度幾近於無。

趙櫻子不斷嘲笑、諷刺張東哲,笑話他酒量不行,可早已換了靈魂的他,不但對答如流,風趣幽默的話語還逗得另外兩人紛紛側目。

中間陳瀾瀟甚至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試試是不是發燒了...

只有賀禾,安靜的看著越來越瘋的趙櫻子,時不時的對張東哲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服務員推著一輛小車走到桌前,擺上八份牛排後,終於讓濤哥找到了插話的機會:“來來來,美女們都餓了吧,先吃點墊墊!”

... ...

一餐吃的無比難受的白曉凡,僵硬的插言:“對了,表哥你既然在皇朝,要不給我們唱首歌?”

“喲,你表弟啊,這...基因不太行啊!”趙櫻子側臉對張東哲說完,再對他說道:“小弟弟,要不你先打個樣,給姐姐看看長相不行,有沒有遺傳你哥哥家的音樂細胞啊!”

白曉凡臉色難看,可又沒法對趙櫻子發脾氣,僵硬的擺手道:“我不行啊,我哪會唱歌啊...”

濤哥則是雙眼放光,連忙對她說道:“要不?我給大家助助興?”

不但是趙櫻子,連張東哲都對他投去懷疑的目光,這位...行嗎?

“好啊,請吧。”

抱著看熱鬧的心情,趙櫻子就差把不屑寫在臉上了,她當然知道今天這是個什麼局,不搭理白曉凡他們,是想看看有沒有機會激怒他,真要撕破臉,自己還能活動活動筋骨。

濤哥興高采烈的前去準備。

張東哲則是招了招手,問服務員要來紙和筆,俯身在桌子上開始寫寫畫畫。

他想到了一首歌,濤哥的做法,明顯是想在三個美女面前有所表現,一會兒他們肯定會把自己架在火上烤,要不怎麼彰顯他們的“能耐?”

對這種小孩子過家家的表現,張東哲不介意狠狠的給他一巴掌!

... ...

此刻濤哥的歌聲已經響起,平心而論,張東哲認為他唱的還行,當然,是作為KTV選手來說,專業嘛,別提了...

也不知是誰給他的勇氣,在四個練習生面前賣弄歌喉?

能成為練習生的,哪個不是經歷專業院校苦修的?

陳瀾瀟正湊在他肩膀前,好奇的看著正悶頭急筆的張東哲,連帶的,趙櫻子同賀禾都圍了上來。

趙櫻子:“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