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既然都已經發生了,再提也沒有什麼用了。」「落文宇」的語氣不平不淡。

他現在之所以能過在這裡好好跟尚思清說話,只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弟弟沒有死,並且還活的好好的。

尚思清見「落文宇」都這麼說了,他便也沒有在繼續說下去了。

「尚朧月」見現場的氣氛有些凝重,她笑著道,「好了好了,既然都已經說開了,那就沒事了。」

「總之今後的事情,該如何就如何。」

「落文宇」點點頭,「嗯。」

尚思清和徐元自然也是願意的。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後,徐元想要跟「尚朧月」單獨談談,所以她和「尚朧月」就去了屋外。

「尚朧月」有些疑惑的看著徐元,「你…有什麼事情嗎?」

徐元的眼圈猩紅,她開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哭腔,「好孩子,你能不能叫我一聲娘啊?」

「尚朧月」眉頭微皺,「娘?」

徐元激動的道:「哎!」

「尚朧月」:「您這是?」

徐元深呼吸口氣,「之前你不是也說了,只要我們願意,你還繼續認我們是你的父母。」

「尚朧月」:「嗯。」

徐元說著說著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許久沒有聽見,朧月覺我娘了,所以我就想聽聽。」

「尚朧月」看著眼前的徐元,不知怎的,她的心竟然有些心疼她。

「尚朧月」走到徐元的面前,她伸手握住了徐元的手,「娘,不論過去,只論現在,我便只有你一個娘。」

「爹,也只有一個爹。」

「可好?」

徐元激動的不行,她連連點頭,「嗯!」

眼淚從眼眶中滑落出來,「尚朧月」伸手用手帕擦拭著徐元臉上的淚水。

「尚朧月」同徐元聊了一會兒後,她們便重新回了正廳。

正廳內的「落文宇」和尚思清則是在聊關於政務方面的事情。

剛好在「尚朧月」和徐元回來的時候,他們的談話也就說完了。

「落文宇」看向「尚朧月」,「聊的如何?」

「尚朧月」笑著道,「嗯,還不錯。」

他們幾人站在一起聊了一會兒後,尚思清和徐元才離開。

等把尚思清和徐元送走後,範伶拉住了「落文宇」和「尚朧月」。

範伶:「王爺、王妃你們等等。」

「落文宇」和「尚朧月」同時停下腳步,轉頭看向範伶,

範伶皺著眉頭:「王妃不是王妃,這是什麼意思?」

「尚朧月」本想要開口回答他的話,但一旁的「落文宇」將「尚朧月拉了過來,他眼神示意「尚朧月」不要說。

轉而「落文宇」看向範伶,「這件事,你等他們醒了,自己去問他們。」

「我們不方便跟你講這些。」

「尚朧月」點點頭,「嗯,是這樣的。」

說完這話,「落文宇」和「尚朧月」兩人重新回到了自己該待的位置上,又開啟了工作模式。

剩範伶一個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

他現在真的很想把落文宇和尚朧月叫醒,但他有這心沒有那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