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軒順利的的交了學費,按照記憶中的路線,找到自己宿舍。推門進入宿舍,宿舍裡其他人都已經到了,他是最後一個到的。

“軒子,你終於來了”一個坐在電腦桌前的男子高興的說道。

其他兩人也開始問張軒假期的生活怎麼怎麼樣。涼州大學對於學生生活也是很好,四人一間宿舍,第一個說話的男子是河州的,見李陽,其他兩個人一個是江州的,另一個是遼州的。江州的舍友叫代兵,個子不高,一口南方口音,不過面容倒是清秀,人也比較健談。遼州那個更好認了,聽他一口東北口音,身材魁梧,也不知道是胖還是壯,他叫李林。

張軒給他們打了聲招呼,便開始收拾自己的床鋪。

“你們看過《誅仙》不,老好看了”李林開始說道。

“那不必須滴嘛,神作啊,最喜歡我的雪琪女神了”李陽也符合道。

他們三人便開始討論《誅仙》的內容。他們三人見張軒也不說話,就問張軒看過沒,張軒只說看過一點。李陽三人也不驚訝,他們知道張軒家境一般,主要在學校除了上課就是各種兼職,不會把時間浪費在別的地方。但是也不妨礙他們給張軒推薦。

“你們聽說了嗎?今年迎新晚會,據說是咱們學校有史以來,最盛大的一次”李林說道。

“對,還在學校官網上進行宣傳了呢”李陽也說道。

“各個社團組織都在組織準備晚會節目,進行評選,對了,張軒,咱們社團也在準備,下午咱們一起去看看唄”代兵問道。

“好”張軒也回道。

隨即幾個人也開始聊了點別的,張軒也打算回頭去社團報道,畢竟以前沒好好度過大學生活,現在雖然大二了,但是自己的大學生活終於不用為了兼職賺錢而過了。

中午,張軒和舍友一起在外面搓一頓,張軒主動請的客,舍友們都很驚訝,在買單的時候舍友們都想平攤,結果張軒主動說不用,以前都是舍友們出來吃飯悄悄的結賬,都知道張軒是啥情況,所以現在張軒也是投桃報李,張軒也給舍友們說自己在家的時候,找了一份兼職,是給報社投稿,只要內容沒問題,每期都有稿費,、舍友們也不再客氣,也為張軒找到合適的兼職感到高興。

從外面回來以後,張軒他們去往各自所在的社團報道。張軒便和代兵一起往他們所在的文藝社走去。

剛到文藝社所在的場地,裡面坐滿了人,都是等待文藝社各位組織管理者的。不等一會,進來幾個學生,邊走邊說著什麼,眼神時不時的打量著下面的學弟學妹們。等他們走到場地最前面,一個男生便走出來:

“大家,安靜一下,咱們開始文藝社今年的第一次例會”

“這個是咱們文藝社的副社長之一的謝書,挺裝逼的一個人呢,而且經常使喚下面的幹事,比如給他代課啊,還有經常讓幹事們請他吃飯,說是能安排幹事成功競選社團幹部”張軒不認識社團的人,代兵到是經常參加社團的活動,所以給張軒介紹著。

“各個部門的檢查一下自己的幹事到齊了沒,待會咱們正式開始例會”那個副社長謝書說完,便開始和其他人開始交流,他們那一夥人到是出來了幾個開始給張軒他們這夥人查人數。

張軒和代兵是屬於文藝部社的宣傳部呢,他們宣傳部的頭,錢通來點名的時候,還以為張軒是走錯部門的了,因為他之前實在是沒有見過張軒,直到張軒解釋了一下他之前一直在外面兼職,所以沒咋來文藝社,錢通還專門查了一下確實有張軒這麼一個人,也就沒在說啥,畢竟學校什麼人都有,像張軒這種情況的也不再少數。

很快,各個部門的人便點完名,文藝社的社長事宜大家安靜下來,開始了新學期的第一次例會。

總的來說就是因為今年涼州大學的很多優秀校友要參加並贊助這次的迎新晚會,所以學校很重視,讓各個社團準備節目,到時候還有記者要來,這是讓涼州大學更加增加曝光率的機會,更何況還有一個一線歌星—寧蘭也會來參加這次晚會,到時候還要親自上臺表演呢。這已經讓學校足夠重視了,要知道寧蘭的演唱會那是一票難求的,這訊息一傳出去,很多校外的人員開始瘋狂往涼州大學趕,就為了最後能一睹寧蘭唱歌。而學校的各個學生組織呢,也想的是如果自己社團出歌唱節目,如果能被寧蘭賞識,那可真是飛上枝頭做鳳凰了。所以這次很多組織都準備了歌唱節目。文藝社這種社團,肯定也是不免餘力的準備,也宣佈了準備節目的人員名單,畢竟還需要學校最後進行稽核呢。

“社長,咱們是每個人都能參加還是隻能一部分人參加”代兵在社長說完就急不可耐的問道。

“你一個宣傳部的參加幹嘛,安穩做好後勤工作就行,別整一些有的沒的”謝書不等社長說話,就先回答了代兵的問題。

很多人都流露出一些遺憾,因為當初報文藝社,誰心裡沒點歌唱的興趣的,結果因為社裡擇優而選,只有少部分人才能等上學校的一些舞臺。其他人只能進入社團的其他部門,離舞臺也越來越遠了。

代兵明顯有點不甘:

“憑什麼張強他們就能上臺唱歌,我們就不行,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經常和你們出去吃飯,簡直快成你狗腿子了,這麼做未免會寒了咱們社團其他人的心吧”

其他人聽了都開始看著代兵,這哥們可以啊,說出了其他人的心聲,本來只有代兵一個人在嚷嚷,這會徹底引燃了在前的那份不快,會場頓時開始嘈雜起來。

“安靜,安靜,大家安靜一點”社長開始發聲。

大家隨即都開始看向社長,看看這個人怎麼解決這次的事或者說是給大家一個交代。

社長看著還在站著的代兵,示意代兵坐下,但是代兵也是耿,眼神彷彿在告訴社長,今天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還就不坐。

其實也不怪代兵,代兵本來高中那會就學過歌唱也會一些簡單的樂器,經常在他以前的高中一些活動中登臺表演,結果如文藝社以後,被社團這些烏煙瘴氣的事給整的,不得不轉到其他部門,現在有這個機會,結果又要受到這種不公平的待遇,代兵一下子忍不了了,所有的委屈在這一下子爆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