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強者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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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向陽的知覺是失去的,可他的眼睛能看到,梁如水準備找他時,紀府成己經提前向他通報了,梁如水能找到他,他也並不太奇怪。因為,以他的江湖經驗,他能推算出紀府成一定是兩邊不得罪,以紀家大院的能力,在一個邊遠省找到他一個土豪不是難事。可他再次目睹了梁如水的能力後,比前兩次還讓他驚懼,他崇尚實力,當然,也只有臣服實力。
丁向陽說:“小梁,原諒我見識太少,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哪一路的神仙,你的手法、能力讓我顛覆了對神仙的認知。我現在感覺以前的傳說或神話故事真的在你身上再現了,我什麼都經歷過,就是沒有經遇過神仙,現在,你的任何要求我全部配合,我相信,我如果不同意,那也只是說說而己,阻止不了你的實現。”
梁如水定位一下自己的位置,由於動力的強大慣性,他己經離開水西國際酒店近三公理,他給紀書芸發了一個定位。曲行長的外圍力量也一直在跟蹤他的去向,並沒有多長時間,在鬧市的一個酒吧門前,他們匯合後,如同正常消費者一樣進了酒吧,選擇一個人少的環境坐了下來。
紀書芸說:“梁先生,丁老闆不會受傷吧?那樣的速度,他一點保護裝置都沒有。”
梁如水說:“一時向你也說不清,我曾經告訴過你,我也是血肉之軀,所以我的裝置在發揮作用時,會有一種類似古代小說金種罩的無形凝聚體在我的周圍生成,只是因為她僅對強力做出反應,也就是隻在迎風面發揮保護,眼,是看不到的。發明的靈光,多會在鬼怪、科幻類小說中找到素材,我也沒有例外。”
丁向陽說:“小梁,你要的錢我立即召開董事會,只能給佻股份,摺合成現金,如果你需要兌現,這裡有行長千金。我可以回去了嗎?”梁如水有些驚訝,他問道:“僅僅因為剛才的驚嚇?還是別的原因?早這樣,不就不會出現今天的事情了嗎?”
丁向陽說:“權當是我進了一次天堂,不少國外的有錢人不都選擇冒險進太空嗎,我也算見識了高空飛翔。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做啥的?我今天的防備,我的朋友可是告訴我,是以保護要員才有的規格私下安排的,就是有敵對國家的軍方或特工背景也難突破,你一個人卻能如大鵬撞蜘蛛網般輕鬆帶著我出來,我不是佩服,是崇拜。有這家樣的手段,可以在兩軍陣前輕鬆取上將首級,國家何愁外患?”
梁如水說:“你想得太多了,我們之間不交流這些,現在到你公司去辦手續,對你的信任我是打折扣的,我沒有時間與你討論這些沒有多少意義的事情。”紀書芸看著丁向陽說:“我爸爸擔心事情鬧大,他請你現在回去,丁老闆的事情我們大洋銀行擔保。之前沒有丁老闆的股份抵押,現在,有了丁老闆的承諾,我行可以放心。”她對著梁如水,點了一下剛剛對丁向陽說話才錄的音。
曲行長在上午接待的宴會小廳又再次請梁如水吃一次飯,與上午不同,原來的鮮草輔底換成了層花堆積,欲滴的花蕊間散佈著小碟菜餚,三條小明渠裡淌著紅、白、啤酒,親手舀酒的過程都那麼的醉人。邊上流動的歌女,順配著頂級音箱才有的森林山川氣息,光是置身期間,就可以忘卻所有的努力。
梁如水明白了,為何我們的一流產品不是出自高校或實驗室,不是我們的想像力不行,也不是我們的財力 不夠,是因為我們的財力、精力全不用在科學上,都用在消費和感官取悅上。想做精深科學研究,沒有經費,真的有了經費,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去激勵有潛力的方向,而是研究如何讓客人滿意、讓膨脹的虛榮砸實。
本來梁如水不想再去紀家小院,可飛機停下時,紀府成讓他們家人吃驚地居然等在舷梯外邊。紀府成攙扶著梁如水,無視紀書芸跟在後面,他們一同進了房間,才坐下他就說:“你在水西省的事情上層己經知道了,對你現在擁有的能力相當感動。宣傳部門己經下了封口令,你不管在哪個新聞中也找不到對你們行為的報道,即使這樣,外面還是有人知道了。聽了我的彙報,他們己經承諾,不管你需要多少錢,也不管你是用來做什麼,他們都可以提供,只要你不邁出國門,你的技術不向外傳播,能答應嗎?”
梁如水說:“我與你的行蹤你彙報了?”紀府成說:“我與你不同,我這家麼大的一個攤子,我可不敢有一絲馬虎,放心,如果我彙報後感覺到你處於不安全狀態,我會不讓你再進來的。我之所以讓書芸陪你,就是想表明我的用心,彙報是愛國,讓女兒跟著,是為了你的安全,我的良心安存。”
梁如水沉思一下後說:“想出去,我比任何人都方便,有些你有白的機構在懸賞我的資訊,你如果不選擇彙報,而是選擇出賣我的訊息,也能有一筆你也不想放棄的收入。現在,紀書芸有錄音,你可以將丁向陽存在這裡的錢以我的股份抵押,我以後用錢就可以直接在你行取了,沒有問題吧?”
紀府成說:“我己經講了,大洋銀行如果是一條大河,你以後的帳戶就是大洋銀行的法定取水口,取水口的高程就是大洋銀行下游河底高程,河干你的水才完。”梁如水一直憑自己的一己之能從大山走出,罕遇對他如此厚送的人,他聽著有些感動,曾林眯師傅讓他負責搞錢,他從此再也不用操丁向陽這樣有錢人鈔票轉移重組的心了,他可以一心撲在找人和研究上。
梁如水問道:“上次我到了石化總部,遇到那裡的老闆,我敲詐他一筆錢,你是他的朋友,聽說過沒有?”紀府成說:“幾個億的錢,對一個大企業的老總,一次失誤的投資都可以完成彌補,你能說成是敲詐,手裡一定有他害怕的內容,以你的能力,任何一個讓他驚心的內容都值幾個億。他就是知道可能還會有下次,在沒有把握的時候,不會動你的心思,更不可能亂說。對我們這個群體的人來說,沒有故事和新聞比什麼都好。”
紀府成看看梁如水,又看看紀書芸,他的女兒曾經是她們學校的校花,可從梁如水的眼裡他沒有發現一絲的多餘關注。紀府成說:“西遊記一定是看過的,只有猴子才天天上竄下跳,如來一直以靜制動,你現在是有十二分的能力,可真的堅信憑一個人,就可以無往而不勝?你知道嗎?在水西國際酒店,當你選擇從樓梯衝下時,書芸及時安排曲行長的人將底層丁向陽提前安排的重刑防火隔離門開啟,如果不開啟,你那個速度,就是有防護裝置,你是研究力學的,撞開的代價會有後果嗎?我不懂,你不知道?”
梁如水感激地看看紀書芸,他的腳底動力設施是靠奈米機器人操作,意念指揮方向,但具備應急防護功能。如果真的突然出現障礙,機器人會提前自動計算距離、速度、阻礙物、對沖噴氣力度,不存在紀府成說的風險,可梁如水的習慣還是對付出的人作出回報。
看著梁如水對自己微微一笑,紀書芸從心底突然湧出一種以前沒有出現過的溫暖,是那種找到依靠,可以依賴的本性感覺。她生在深院,一直生活於夢幻般的環境,從來沒有人不對她恭敬,包括他父輩中那些經常可以在不止地方新聞中出現的面孔。她與梁如水幾次的接近,對方竟然對她無視,她不僅是校花,還是憑實力多次獲獎學金的才女。在去時的飛機上,她曾經盼望可以得到她平時一直不用盼望就能到手的男性同齡殷勤,來時的飛機上她己經在思考,為何梁如水的女人會紅杏出牆了,原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科學家的精力不在異性上。
紀書芸說:“天己經晚了,還回去嗎?院子在,有客房。”梁如水說:“事情辦好了,我要回去告訴一下,另外,我女人一直在照顧我娘,我還要趁現在有時間去看看。”紀書芸說:“經歷那件事後,你沒有恨她?”
梁如水向她白了一眼說:“生活的選擇是她的權利,當然,以後,包括事情發生到現在,她己經為此付出了代價。在婚姻存續期間,她有權選擇生活方式,我也有權用行動表達我的想法,實施我的打擊,那些說在嘴上的愛、恨,有意義嗎?”
紀書芸的臉一下紅了,對方是個有家室的人,她本以為,大山出來的男人,對女人的守潔一如清泉下山,不需要一片雜葉,錢開道的斷腿就是明證。從沒想過,梁如水這樣的嚴謹物理學者,卻有哲學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