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穿著杏黃色的衣衫。

回頭看那個被自己嚇到的女人。

“你不要害怕。”

那女人皺眉看了阿司一會兒,發現就是個小姑娘而已,長呼了一口氣。

這才道:“姑娘啊,你說你站在我家門口做什麼,我那丈夫早就死了兩天了,你最好離遠一點。”

阿司沒有後退,反而是看著面前的女人。

“我可以看一眼他嗎?”

小姑娘伸手,指著那口棺材。

婦人的面色唰的一下子白了下去。

“你、你說什麼?”

阿司耐心的解釋道:“你忘了我啦,前幾天是我哥哥揹著他回來的,結果……”

小姑娘垂了眸子。

婦人瞪大了眼睛。

“莫非你的兄長也跟我的丈夫一般!”

阿司搖搖頭,“哥哥還活著,只是我想看一下你的丈夫到底是怎麼死的。”

婦人皺眉,“好,你看。”

棺材蓋掀了起來。

阿司下意識的捂住口鼻。

往前一步,就見躺在棺材裡的男人身子乾癟。

除了一層皮遮住骨頭外,什麼也沒有。

這分明就是……

被吸乾了精氣啊。

難怪那天她和哥哥見這個男人面色發黑,腳步虛浮,一點力氣都沒有的樣子。

阿司皺著眉頭。

“姑娘你看我夫君他,到底是被何人所害,怎麼會變成這幅樣子呢!”

婦人哀哀的哭泣了起來。

阿司張開嘴巴,剛要說這根本不是人能幹出來的事情。

“你的夫君,前幾日可曾去過戲水樓?”

溫潤的男聲忽的傳來。

忘塵依舊一身白衣,嫣紅的唇角勾起。

朝著兩人走來。

紅燭跟在他的身後,手裡拿著佩劍一副極冷清的樣子。

那婦人一聽,淚水要掉不掉的掛在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