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絳龍宗內,陸離可謂是樹敵無數,其中便有兩人名叫段晦和朱元,陸離對著二人的痛恨程度僅次於袁天水以及他兩個徒弟,

這朱元和段晦二人乃是褚雲峰的弟子,陸離早已經不記得他與這二人最初的矛盾是什麼了,大概是與自己結下樑子的人太多了,若是自己真的把每一樁事情縷的那麼清,那恐怕費上好大的功夫了。

不顧雖然陸離現在已經習得功法,但是未曾單獨與人對戰過,他心中難免缺少自信,萬一陰溝翻船,被對方暴打一頓,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自己若是出手,恐怕要等到這二人單獨出行才好,否則人一多,反而不好辦了,而且自己在褚雲峰也沒什麼熟人。到底該怎麼辦呢,陸離躺在床榻上思索對策,不知不覺間,竟然睡著了。

卻說這一日,朱元和段晦正盤坐在屋間,忽然外面傳了輕輕的扣門聲,段晦走到門口,只見一名頭髮散亂弟子站在眼前,段晦有些驚訝。

他並不認識這個人,但未曾多想,他問道:“這位師弟有什麼事情。”

只見那弟子道:“兩位師兄,有人在山下給了我一張紙條,讓我帶你們過去。”

有人給我們字條,段晦更驚訝了,他和朱元本就沒什麼朋友,而且對方邀請自己,竟然還以這種方式。不過儘管心中想法甚多,他還是接過那名弟子手中的字條。

那是一張折了數下的字條,早已變得皺皺巴巴,段晦將其開啟,只見其中赫然寫著幾個字:“青璃峰陸離。”

段晦見狀,心中驚訝不已,他連忙拿著紙條走向屋中,找到朱元。

朱元望著字條,說道:“這傢伙不是被抓緊了鎮魔獄了嗎,難不成最近被放出來了,若是如此,你我倒要好好招待他一翻。

二人未曾多想,便來到了門口,朱元看了一眼那名弟子,只見他頭髮遮住了大半個臉頰,他看了看二人,倒顯得十分恭敬。

朱元問道:“這位師弟,那人是如何找到你的”。

只見那名弟子低著頭說道:“今日清晨之際,我在山中修煉,忽然有一個人說要我幫下忙,說要見兩位師兄,我讓他自己去,他說他不太方便,因此他給了我一張紙條讓我把兩位師兄帶過去,而我這個人又太熱心,所以就來了,不過他說那件事十分有趣,若是二位師兄不去的話,可能會後悔”。

朱元聽罷,咧嘴一笑,接著便問道:“那人長什麼模樣”。

那弟子想了想說道:“那人身長八尺,方臉環眼,虎鬚倒立,聲如撼雷”。

朱元和段晦聽罷,面面相覷,他們在印象中可不記得自己認識這麼一號人物。

段晦眉頭微皺道:“師弟,你確定你說的這是個人嗎?”

是啊,是啊,誰知那名弟子極其認真的點了點說道:“就是長成這樣的,他長得比我說的還要兇惡咧”。

這,算了,師弟帶路吧!反正在絳龍宗內,也沒什麼大事,我們就去會上一會,看看他究竟如何戲耍那廝,朱元想了想,便說道。

就這樣,三人下了褚雲峰,一路朝著一處偏僻的樹林走去。

約莫走了半個時辰,已經入得林中深處,朱元看著周遭茂盛的樹木說道:“倒是個好地方,此地極為隱秘,少有人煙,那人也算煞費苦心了”。

然後朝著那名弟子道:“這位師弟,那人在哪裡。”

那名弟子朝著遠處的一個巨大的松數指了指,說道:“就在那樹後,你們看不見嗎?”

然後他對著那棵松樹說道:“那位師兄,人我已經帶來了,你們商量事情吧,要是沒什麼事,我就走了”。

朱元和段晦聚精會神的朝著那棵松樹望去,可是看了半天,那樹後不見半個人影。

就在此時,異變突生,只見那名弟子走到二人的身後,猛一抬腳,便朝著朱元的屁股踹去,這一腳太過突然,又奇快無比,直帶起了陣陣風聲。

朱元察覺之時,那一腳已然落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