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雨開啟門之後,微弱地說一聲“救命”,話還沒說完就昏了過去。

趙貴滿臉愁容地看著兩個姑娘。

裡面得身影看了過來,沉聲問:“趙貴,怎那麼回事?”

趙貴欠了欠了身子回道:“殿下,容奴才問問”

綠竹看了看這人身上的服飾,全身上下暗紅色得錦衣,普通人家的公子都不一定能穿上這樣衣服。哽咽地說:“救救我們,救~救命啊”,斷斷續續。

趙貴看著這姑娘眼淚的淚水,低聲說道:“沒事,姑娘慢慢說”。

綠竹淚眼婆娑地說:“那武安侯世子要謀害我們小姐啊。”

緊接著,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趙貴一看綠竹那害怕的臉色,走進去問了問自家主子,出來溫和地說:“你先帶你主子去那邊躲著,我出去看看,沒事的。”

趙貴開啟門,蕭逸看見開門的人是趙貴,有一瞬間的愣神,太子身邊的人怎麼會在這?便笑著說:“趙公公,我家婢女跑了,你有看見嗎?”那沒受傷的眼睛緊緊盯著趙貴的眼睛,企圖從中看出什麼來。

趙貴笑著說:“世子,你家婢女怎麼會跑到殿下房間裡,奴才可是嚴守房門,放進半隻蒼蠅都是奴才的不是,更不可能說是人了,我家殿下一向不喜歡被人打擾。”

蕭逸看了看屏風後面的身影,大齊國太子殿下夜景熠,羈傲帥氣,百年難遇的冶國之才,卻偏偏對女子冷漠至極,聽聞東宮有女子曾想爬上太子的床,一朝麻雀變鳳凰,卻被太子處死了。

沈朝雨不可能會在這。

這樣想著,蕭逸便離開了此處。

趙貴一臉為難的看著著兩位女子,疑惑地問道:“殿下,那著兩人怎麼辦呢?”

夜景熠發出了一聲輕笑,“既然事情撞到了自己身上,就先帶回東宮吧,記得以丫鬟的身份。”

夜景熠想了想蕭後如果知道自己親愛的侄兒出事了,肯定不會放過,自己呢就幫助蕭後一把,不然一國之後豈能太悠閒。夜景熠輕輕地搖了搖頭,勾了勾嘴角。

冬月初五,沈朝雨緩緩睜開雙眼,眼簾先映入了是房梁,沈朝雨嘟囔了一聲,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慢慢地,腦子才開始運轉,想起昨天的一幕。

連忙坐起身,檢視自己是否安全,看到自己一身乾淨的衣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呼“,這才抬眼看周圍,低聲呼喚了一身“綠竹”,屋外候著的綠竹趕忙進去。

沈朝雨問:“綠竹,我們這是在哪啊?”

綠竹輕聲說:“小姐,我們這是在東宮,我們之前闖入的那間包房是太子殿下的,奴婢聽著他們的安排好像是要我們在這做宮女。”

沈朝雨才聽到在“東宮“,人就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著綠竹。旁的話一句都沒聽進去。

“哦!對了,小姐,你昨天暈倒了,趙貴公公給你請了太醫,太醫說:你就是驚嚇過度,之前被下的藥是無害的,給你開了一副安神藥。”

沈朝雨詢問道:“綠竹,那太子要我們一直在東宮嗎?”

綠竹說:“小姐,怎麼會呢?趙公公囑咐了,殿下交代了,合適的時間會讓我們出去的,小姐,現在呆在外面你也很不安全的。”

沈朝雨想了想,暗暗點頭,也對,還不如在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