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窗簾後,冒牌貨輕輕拉開一點縫隙。

看到白露推著司野桀在櫻花道上曬太陽散步,嫉妒的咬緊唇。

南宮以瞳推著輪椅,伸手接花瓣時,故意望向冒牌貨房間的窗戶。

花瓣落在手掌心時,臉上露出明媚的笑容。

分明就是沉浸在甜蜜愛情中的小女人!

看到她這樣的微笑,冒牌貨重重放下窗簾,走到鏡子前,望著鏡子裡那張絕美的臉。

明明一模一樣,為什麼!

到底哪不對?

白露分明就是愛慕司野桀!

這就是多年為他工作最好的解釋!

走了一個南宮以瞳,又要清掃他身邊的鶯鶯燕燕!

————

南宮以瞳推著司野桀沿著路散步看櫻花,傑森一直跟著。

靜悄悄一片。

走出很遠,司野桀終於打破沉寂:“扶我走走!”

停下,司野桀雙手扶在輪椅兩側,慢慢站起。

南宮以瞳生怕他一個閃失摔在地上忙站在他面前伸出雙手,他這麼好面子的人,摔得很難看肯定臉上掛不住。

司野桀一把抓住她的手支撐全身重量,見南宮以瞳神色凝重,知道她在擔心什麼,輕聲說:“不用太擔心,腿部受槍傷,沒有調養好,傷口復發後在M國治療一段時間,只是短期內肌肉僵硬,並沒有宣佈死刑,不會終身癱瘓!”

媒體捕風捉影誇大事實博眼球,其實並沒有這麼嚴重,若他終身不能離開輪椅,又如何守護她們母子?

之所以任媒體大肆報道,也出於一份私心,若他雙腿癱瘓,她是否會在意?

此時說話的語氣,彷彿就是在安慰南宮以瞳。

南宮以瞳只他是在安慰白露,白露為他工作多年,在他眼裡,雖然不比凌風受重視,但也是有些分量的。

當年,她可是為他處理了不少床伴。

哪些女人上在他身下承歡,沒人比她更清楚!

至於白露本人有沒有也和他有過關係,或許只有兩人清楚。

見她低頭望著地板,司野桀已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結實健碩的腰上,手臂搭在她的肩膀,摟緊。

南宮以瞳猛然抬頭,對上司野桀那深邃的眼睛。

馬上,南宮以瞳別過臉抱緊他的手臂,“慢慢來,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