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別墅內依舊一片沉寂。

這個時間點,整個世界都在沉睡,只有一些夜生活愛好者在騷動。

南宮以瞳悄無聲息的離開又悄無聲息的回來,回房後站在窗前盯向外面的馬路。

約摸十五分鐘,路那頭一個黑點慢慢移動。

黑點漸行漸近,等靠近別墅大門時,南宮以瞳取過桌上的平板,手指速度划動。

客廳剎那燈火通明。

拿著杯子拉開房門站在樓梯口往樓下一望,披著黑披風的冒牌貨正站在客廳當中。

顯然突然亮燈嚇了她一跳,呆愣在原地。

南宮以瞳睡眼欲睜欲閉,伸手拍著嘴唇,剛邁腳準備下樓,“突然”被嚇了好大一跳。

帽子遮住頭,又戴著口罩,全身上下包得密不透風杵在客廳當中,乍一眼看過去,沒把人嚇暈已經是心理承受難力很強。

被嚇一跳後扔下水杯,一巴掌拍在牆上的警鈴上。

隨著“啪”的玻璃杯摔聲,與此同時,報警聲大鳴,打破了沉寂!

南宮以瞳更是配上誇張的大叫:“快來人,家裡進賊啦——”

一切來得太快太突然,杵在原地的某人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等她反應過來時,警鳴聲已經將所有人驚醒。

一陣兵荒馬亂。

睡在樓下的凌風和裴佑哲穿著一條底褲奔出房間。

南宮以瞳拍下報警器後見已經三步並作兩步跑下來,而同時,警鳴聲太刺耳,睡得香的程欣怡也讓驚醒。

這會兒齊聚集在客廳,將神秘黑人團團圍住,準備生擒。

“不是賊啦,是我!”冒牌貨將帽子和口罩摘下,紅著臉解釋。

當然,這紅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南宮以瞳心裡明鏡似的。

大夥定眼一看,頓時譁了。

見是冒牌貨,南宮以瞳吁了口氣,拍著胸口:“怎麼是你,大半夜的你穿成這樣,也不開燈,冷不丁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家裡進了賊!”

“我剛想和你解釋,你拍了報警器。”冒牌貨這會真是遁地無門:“大半夜的,怕驚擾到大家。”

“阿瞳,你搞什麼,凌晨兩三點你穿成這樣,準備參加畫妝舞會嗎?”程欣怡一睜眼不見冒牌貨在身邊,卻見她穿成這樣,站在樓梯口誇張得哇哇大叫。

當然是故意叫給某大少聽了!

提醒他,他身邊這個女人有問題!

“啊啊,大半夜的,我這還沒睡醒呢!”裴佑哲還在打哈哈,怕驚擾也已經驚擾到了。

凌風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嚇了我一大跳,阿瞳,大半夜的,你穿成這樣剛從外面回來?”

一切來得太突然,冒牌貨連狡辯的語言都無法組織。

南宮以瞳走到她面前,伸手從她的披風上拈起櫻花花瓣:“這麼晚在外面散步,你們年輕人真會玩。”

“阿瞳,你什麼時候有這愛好了?大半夜你穿成這樣走在路上,萬一碰到個走夜路的,還不被嚇死。”程欣怡也走下樓來,伸手往冒牌貨額頭一摸,“我記得你沒夢遊的毛病啊!”

言外之意是,你病得不輕,得治!

冒牌貨這會臉更紅,吱吱唔唔解釋:“白天睡太久,晚上根本睡不著,出來外面透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