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俯在冒牌貨耳邊低聲壞笑:“你男人今天看似心情不錯,很久沒見到他像今天這樣笑過,你如果跳上次那種舞的話,他肯定會開心要命,會把他誘得神魂顛倒!”

冒牌貨一聽,臉上的笑一僵,雙手速度抓著裙子。

一直注意她的南宮以瞳一看,心裡冷笑幾分。

明明是花粉過敏你說成是吃上火和感冒,行,這些粗枝大葉的男人都信你!

可這裡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南宮以瞳是學舞蹈的,雖不是人盡皆知,可在帝都的那支舞,相信是在場所有人都想再看到的!

果然,一提及跳舞,凌風眼前頓時一亮。

那晚在帝都酒吧,阿瞳那妖嬈的舞姿,記憶猶新!

裴佑哲也眼睛發亮用力拍一下大腿:“阿瞳,我其實一直想說,你跳舞的時候簡直不要太美,想當年,在帝都第一次看到時就被驚豔到,這麼多年,我就沒見過比你跳的更好的!”

“當年?”凌風一聽扭過頭糾正,“不就去年,才幾個月,還當年呢!”

“我說的當年,是很多年前,第一次在帝都看到阿瞳跳舞的時候。”裴佑哲說著用玩味的眼神望向司野桀,壞笑著說:“當年老大對阿瞳一舞定情……”

提及當年,司野桀的神色又柔和幾分,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南宮以瞳則臉上一熱。

目光別過司野桀的臉,投到別處,卻見傑森已經一聲不吭的在吃蛋糕。

吃相不太好看,弄得一嘴全是,下巴的黑毛變成了白色。

冒牌貨的臉色再次變得有些難看。

關於跳舞的事,她一無所知。

而且,她也根本不會跳什麼舞。

卻也不是完全傻的,靈機一動恢復自然笑容捂著小腹說:“今天有些不方便,改天可以嗎?”

她這一捂肚子,眾人集體會意。

當然,有些失望的是裴佑哲和凌風,他們真的很想再看到阿瞳跳舞啊!!

司野桀終於開口:“阿瞳只為我一人跳舞!”

聲音清冷霸道,宣佈他的所有權。

冒牌貨面色一喜,他一開口馬上解了她的圍,再次蹲在司野桀面前,將臉貼在他腿上,嬌羞的說:“桀不願意,那我以後就只為你一人跳。”

裴佑哲原還指望以後會有機會,結果直接讓潑了盆冷水,頓時就鬱悶了:“小氣!”

凌風嘴角抽抽:“你這是要把阿瞳當花瓶供在家裡獨自欣賞呢?”

“怎麼,有意見?”司野桀挑眉。

冒牌貨笑魘如花,似乎對司野桀的強勢霸道十分享受。

程欣怡原本想讓冒牌貨露更多馬腳,結果卻讓她成功避過,更是見他們二人你儂我儂的,偷偷的望向南宮以瞳。

南宮以瞳看了刺眼,走到茶几前,取過紙為傑森擦拭著嘴邊的蛋糕,防止它弄得到處都是。

成功避開與程欣怡的眼神接觸。

司野桀的目光所及正是南宮以瞳的位置,此時的她,臉上沒有過多表情,垂眸一點點仔細的給傑森擦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