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白色薄薄的睡裙,這一抱,前面都平了。

南宮以瞳一口老血幾乎噴她一臉!

心裡那個酸,酸得非常厲害!

原以為,看不到就會心如止水,時間一久就會被沖淡,親眼看到他和別的女人這麼親密,她那顆心,瞬間點燃了。

儘管他現在行動不便,處於被動狀態。

更可惡的是,還是一張和她一樣的臉!

難道,他就不曾懷疑,認定這是真的她?

南宮以瞳強忍著心裡的醋勁,對冒牌貨說,“你這樣抱著全身掛上面,更不方便!”

一開口,聲音卻不是白露的。

果然,凌風側臉問:“你怎麼變鴨公聲音了?”

“吃了點辣,又喝了冰水,聲音沙啞了。”南宮以瞳解釋,事實上,服過藥,現在的聲音確實是沙啞的,一開口跟鴨子叫似的,特難聽。

凌風信了。

司野桀這時開了口,語氣清冷:“阿瞳,這裡有他們,你先出去吧。”

一聽到他喚得這麼親暱,南宮以瞳再次鬱結,混蛋男人,果真認定是她!

冒牌貨終於鬆開手,卻並沒有離開浴室。

司野桀高材高大又結實,南宮以瞳雖然只抱住他一隻手,有凌風撐大半邊身,還是覺得有些沉。

兩人合力將司野桀抬起放在高椅上,這樣脫衣褲比較方便,而且洗起來也比較好操作。

下半身完全不能動,泡在浴缸裡比較費人力而且危險,淋浴最合適。

坐上去後,南宮以瞳才離他的臉最近。

他的臉上依舊淡漠,語氣同樣清冷,似乎並沒有因為冒牌貨的出現而過多歡喜。

這讓南宮以瞳有些迷惑。

是因為雙腿無法接受自己突然不能行走的原因,還是因為當初她甩他一耳光又不辭而別,在生她的氣?

司野桀上半身正常,坐上去後,自己開始解衣釦,並沒有因為下半身不能動而當自己是個廢人。

凌風背朝這邊除錯水溫。

有凌風這個大男人幫忙,南宮以瞳自然放心不少,一轉身,卻見冒牌貨走向前,目光深情的盯著司野桀,伸出雙手:“桀,我幫你。”

手還沒碰到衣服,就已經被司野桀的大手握住手腕。

冒牌貨見狀,柔聲說:“我們都已經有了兩個孩子,是最親密的愛人,這些事只有我最方便。”

南宮以瞳差點沒忍住抽她耳光!

這種不要臉的話,說得這麼一本正經!

凌風也附和著:“她說得沒錯,這種事她來最方便,一會洗好換好衣服,我再過來推你出去。”

“她一個柔弱的女人,體力哪能和你男人比!”南宮以瞳瞪了眼凌風:“地上滑,萬一一個不小心,這責任誰負?”

表面上是體諒冒牌貨是嬌弱女人,實際上是出於私心,讓一個冒牌貨看光、摸遍他身子,光想就憋氣!

凌風被她一瞪,想想也是道理,於是又對冒牌貨說:“白小姐說得有道理,我是男人,沒什麼不方便的。”

司野桀也語氣淡淡的開口:“阿瞳,你先出去吧,一直是凌風照顧我,他比較有經驗。”

聽他這樣說,南宮以瞳心裡總算舒服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