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阿ken送祈樂回學校聽課。

黃色法拉利在專屬車位停下。

車停,祈歡和阿ken一個短暫的吻後,祈歡下車,目送阿ken開車離開。

專屬車位,曾經同時停放三輛車,如今,哥哥和藍琛都畢業,車位卻依舊空著。

望著空空的車位,祈歡有幾秒鐘的分神。

隨後,淡然的笑了笑,轉身朝圖書館的位置走去。

今天出門比平時早約半個小時,距離上課還有些時間,正好到圖書館查點資料。

抱著筆記本沿著寬闊的校綠***走著,突然,身後有人喚住了她。

“祈歡小姐!”

聞聲,祈歡轉過身來。

身後幾米開外的地方,站著一個身著深色西裝面色憔悴的中年男人。

祈歡仔細在腦海裡搜尋這張臉孔,沒有絲毫印象。

可這眉眼,卻似乎有些熟。

“你好!請問你是?”

金朋走到祈歡面前,說:“我姓金,是阿ken的父親。”

說著,將一本相簿遞給祈歡,說:“這個相簿及裡面的證件,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一聽是阿ken的父親,祈歡立即露出笑容,接過相簿,翻開第一頁,有一些相關證件,再往後翻,全是和阿ken小時候的老照片。

抬起頭,親切的叫了聲:“金叔叔好。”

是的,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可他的眉眼,和阿ken很相像,讓她第一眼便覺得親切。

金朋近距離望著氣質容貌出眾,修養素質極好的祈歡,心裡感嘆這個兒子好眼光。

這樣優秀的兒媳婦,可惜。

可時間很緊,也沒有多佘的時間寒喧,金朋臉色凝重直奔主題:“阿ken的病已經很嚴重,現在,能救他的,就只有你了。”

“什麼?”祈歡的笑僵住,“什麼病,我不知道啊!”

金朋從她臉上的驚訝、震驚和疑惑,可以肯定,她確實什麼都不知道。

看了眼前面不遠的長椅,說:“耽擱祈小姐幾分鐘時間,我們聊聊阿ken,及他的病。”

若是他人說出這種話,祈歡根本就不會信,可眼前這個男人,是阿ken的父親,更何況,他說,阿ken有病。

但凡與阿ken有關的事,無論好壞,她都關心。

坐在長椅上,金朋說:“這是布倫家族的隱形遺傳病,九歲那年,他第一次發病,來的太過突然,我便將他帶回了D國治病,這些年,也一直在治病。”

“這個病很難治,而且一代一代的遺傳下來,根本無法徹底醫治,也正是因此,布倫家族的人壽命都不長,這個秘密至今無外人知曉,也望祈小姐有保守。”

“為了延長壽命,布倫家族歷代付出巨大代價,我是外族,其中的秘密也不得而知,布倫家族每個月會給阿ken提供藥,抑制病發,同時延長壽命。”

“兩年前,阿ken突然悄悄離開D國,我一直在找他,找了兩年都沒有找到,後來,發現他在Y市,改頭換面以保鏢身份呆在司家,呆在你身邊。”

聽到這,祈歡緊緊抱著筆記本說:“他以保鏢的身份呆在我身邊兩年,我認出他後,他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他身上有病。”

“阿ken之所以不告訴你,是因為太愛你,不想讓你擔心。”金朋無奈嘆氣:“而且,這是遺傳病,一旦你們擁有了愛情的結晶,將來的孩子也會遺傳。”

隨後問:“你們朝夕相處這麼久,他一定沒有碰過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