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起身,密室門開,一個身材高大同樣戴面具的男人邁進了門。

阿ken開口喊了聲:“爸。”

“聽說這次狩獵出了點意外。”男人摘下面具,是一個東方面孔的中年男人:“十三個獵物,只有十具屍體,我們的人還死了一個。”

“是的,逃掉三個。”阿ken望著男人說:“死掉的這個,是我幹掉的,他犯了遊戲規則,讓獵物看到了臉。”

男人一聽點了點頭:“逃掉的三個,現在可有搜捕到?”

“狩獵場則是我們的大本營,他們只不過是一些大學生。”阿ken語氣裡沒有一絲擔憂:“幾千裡的山林,野獸毒蛇缺水少糧,九死一生。”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們的秘密,不能洩露出去。”男人環顧一週室內後說:“這個季度的遊戲結束,爸還有重要事情要處理,下個季度才會過來,你好好照顧自己。”

阿ken垂眸:“明白。”

男人望著自己的孩子,走向前,將手重重搭在他的肩膀上:“你別怨爸,爸之所以這樣做,全是為了你好,你的身份不能讓外人知曉——”

“爸,我都知道。”阿ken將他的手拿開後倒在床上,閉上眼睛:“遊戲了一個晚上,現在有點乏,想休息。”

“那你好好休息。”男人重新將面具戴上,叮囑到:“切記,千萬不要離開森林到城市中去。”

阿ken一個翻身背朝這邊。

當初將莫名其妙將他帶回D國,正是因為他那不為人知的特殊身份。

九年來,他被控制的死死的,根本不能離開D國。

男人望著已經比自己高大的孩子,嘆息一聲後轉過身。

密室門重新關上,阿ken馬上翻過身跳下床,從牆上的顯示屏裡看到父親離開後,手往機關上一旋轉。

床再次翻轉了過來。

望著因為空氣稀少而臉色發青的祈歡,阿ken捧住她的臉,嘴對嘴為她度氣。

當臉色恢復正常時,這才放開她的唇,再次趴在床沿,像個孩子似的凝著她。

時間一點點流逝,已經過了麻醉藥效時間,阿ken也準備好了晚餐,祈歡卻還沒有醒過來。

森林裡,樹森茂密,下午時分便已經天色很暗。

已經昏迷了十個小時。

沒有流血,卻一直昏迷不醒。

阿ken急了,戴上面具,將祈歡抱起來邁開了密室,對他的心腹說:“馬上準備直升機,回市區。”

男人忙攔住他:“少主人,主人吩咐,你不能離開森林。”

“滾開!”阿ken冷冷開口:“回別墅!”

————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祈歡悠悠的醒來了。

周圍很安靜,眼前一片漆黑,空氣裡有淡淡的花香味。

手腳沒有被束縛,猛的坐了起來。

狼牙還在。

動了動手腳,除了有些微痛並無大礙。

頭有些痛,也暈。

是的,當時她似乎是撞上了路邊的石頭。

下意識的摸頭,驚奇的發覺,頭被紗布包住,再摸身上,蓋著被子。

她這是在哪?

怔了兩秒,掀開被子,就在這時,聽到房門開的聲音。

“你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進來的人開了口,是個男人,一口流利的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