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諾手指輕碰著花瓣:“這香很奇異!”

“島上的植物都是稀有品種,大都是從偏遠地區移植過來的,從花根到葉子到花朵,全是寶貝。”他願意開口說話,她也就更願意說話:“你這段時間在養身子,若是感興趣,我可以教你調製藥物。”

雷諾語氣淡淡:“好!”

說完,手指離開花瓣,目光瞄到玻璃櫃中那些五顏六色吐著蛇信的毒蛇。

隨後,越過蛇櫃,取下面前裝著藍色液體的瓶子。

夜離見狀,忙走過來從他手中奪過容瓶子:“這個不能碰,裡面的藥只要沾著面板一丁點,面板就會被腐蝕。”

雷諾聞聲,轉身過,掃一眼面前的展架,最後定格在一個淡粉色液體的特別小的玻璃瓶,取下揭開蓋子遞到鼻邊。

“這個不能聞。”夜離剛將瓶子放好,一轉身見他將瓶子放到鼻邊,忙從他手中奪過,速度蓋上瓶蓋。

雷諾見她很緊張,問:“這裡面裝的又是什麼?”

“是一種液體藥。”夜離將瓶子放到身後,衝雷諾扯出一笑不太自然的笑:“一旦聞到氣味就會產生幻覺。”

其實,裡面裝的是,那晚她用在他身上的迷情藥。

灑在玫瑰花中的是稀釋過的,這裡面的是精華,一旦使用,哪怕是隻聞一下,都會讓人無法自持。

“裡面的東西,很多都特別危險,不如,你先坐會?”

雷諾見她很那瓶藥緊張,並沒有深究的意思,轉身準備離開實驗室。

夜離叮囑:“前園的植物大都不致命,後園儘量不要去,也不要到茂密的花叢中,蛇蟲多。”

雷諾沒有回應,漠然走開。

走至門口,正和南宮以瞳打了個照面。

突然看到雷諾,南宮以瞳微怔,隨後衝他淡然一笑:“哥!”

這一聲“哥”,讓雷諾心中的悲憤無限放大。

他從沒想過要當她哥哥,只想當她唯一的男人。

而她,最後終是棄他重投那個男人的懷抱!

她的身體,一定讓那個男人完完整整無數次佔有過!

這麼多年,她一次都不願意給他。

強忍心中的憤恨,衝她微微一笑,“阿離,阿瞳過來了。”

聽到南宮以瞳聲音的夜離已經走了過來,拉過她的手:“阿瞳,昨天醫生檢查情況可還好?”

“你們聊,我隨便走走。”雷諾看一眼夜離後漠然轉身。

“不用擔心,只是後遺症復發,已經開了內服外用的藥,靜養一段時間就好。”南宮以瞳見她在打掃,鬆開手朝裡面走,並挽起袖子:“我幫你打掃。”

“你身子不好就乖乖的。”夜離將她摁坐在沙發上,“我已經打掃得差不多。”

南宮以瞳拉著她的手:“我現在應該叫你姐,還是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