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把自己懷裡面所有的金銀珠寶全部放回了箱子裡面。

然後恭恭敬敬地跑到夜凝禾的面前,向夜凝禾認錯。

"夜姐姐,我錯了,我不應該只圖金銀珠寶而忘記我是你的......”

夜凝禾沒有讓納蘭容若把話說完,他再次用自己的手捂住了納蘭容若的嘴,他溫柔的笑著看著納蘭容若,然後說道。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也知道,你想幹什麼?幹該乾的做,該做的不要幹,不該乾的,不要做不該做的,做過界了,幹出一些過火的事,很容易傷害到自己的。”

雖然現在天氣微涼,還有冷颼颼的風颳在身上,可是納蘭容若不知為何他汗水不停的流,而且後背上的汗水還把衣服給打溼了。

納蘭容若恭敬的站在夜凝禾面前,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了,就像一個木頭一樣。

對於納蘭容若的樣子,夜凝禾很滿意,他溫柔的抓住了納蘭容若的頭髮,然後把它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據,然後繼續說道。

"乖乖的聽話,乖乖的做事,咱們就是姐妹。”

說完夜凝禾還輕輕的拍了一下納蘭容若的腦袋,便帶著迷一般的微笑走了,當夜凝禾走進怡紅院的時候,納蘭容若看著自己大汗淋漓的把衣服打溼的樣子,感覺剛才自己跳到了河裡面一樣。

他擦掉自己額頭上的冷汗,然後看著自己身後即像金銀珠寶,頓時索然無味,沒有興趣了。

如果他繼續把這些金銀珠寶留在自己身邊的話,夜凝禾恐怕不會放過自己的,他招了招手叫過來了幾個怡紅院的夥計。

給這幾個夥計一人一點黃金,然後指著這幾箱金銀珠寶說道。

"就辛苦你們了,把這些金銀珠寶還給王家吧。”

這幾個夥計乖乖聽話,抬著王家的金銀珠寶興奮的走了,可是這幾個夥計還沒有走遠,王媽媽卻突然從怡紅院裡面衝了出來,把這幾個夥計給叫住了。

他眉頭緊皺的來到納蘭容若面前便問道。

"你就把這幾箱金銀珠寶交給他們,抬去王家。”

納蘭容若點了點頭,他指著自己的雙腿,便對王媽媽說道。

"如果他們不幹,誰幹呢?不可能你讓我幹這些粗活吧,就算我有心幹,我的雙腿也沒有辦法辦到。”

王媽媽白了一眼納蘭容若,然後又把這幾個抬珠寶的夥計叫了回來說道。

"不能讓他們抬,這幾些金銀珠寶,都非常值錢。”

納蘭容若當然知道這幾箱金銀珠寶都非常值錢,可是這些夥計都是跟在王媽媽身邊多少年的老夥計了,所以納蘭容若自然相信他們,看王媽媽的樣子,王媽媽顯然不相信他的夥計。

納蘭容若便調侃的嘲笑王媽媽。

"他們可是你身邊待了多少年的夥計,難道你還不信任他們?”

王媽媽揺了搖頭,坦然的說道。

"他們的人品我自然一清二楚,但是我不相信人心這些金銀珠寶,雖然你看不上,但是對這些普通老百姓來說,足夠讓他們揮霍一生了,所以你看不上,但是他們會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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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險的。”

王媽媽講的有理有據,納蘭容若不知該說什麼了,只能乖乖的離去,但是在離去之前給王媽媽丟下了一句這些金銀珠寶交給她處理的的一句話。

夜凝禾和納蘭容若都走了,在場的夥計都看著王媽媽,王媽媽也知道自己撿了一個燙手山芋。

他苦笑著對這些夥計說道。

"這個燙手山芋我就來處理吧,誰讓我是一個苦命人呢。”

然後王媽媽便帶著這些夥計,大揺大擺地來到王家大門。

看著曾經豪華的大門,現在殘破不堪,以前傲慢精神抖擻的王家奴僕,現在全是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沒有精神,看到王媽媽帶著人大揺大擺的走進王家連攔都沒有攔—下。

王家的奴僕,無精打采的樣子,王媽媽苦笑的說道。

"王家,已經日薄西山,沒有了往日的光景,王家早晚會廢了,以前的一方豪強,現在居然如此狼狽,不知為何心裡面還有一點難受。”

但是王媽媽也知道,自己是把玩家變成如此狼狽模樣的罪魁禍首之一,看到王家狼狽不堪的模樣,雖然難受,但是臉上有一些掛不住臉面,他匆匆忙忙地帶著自己家的夥計,來到王家的會客廳,看到王家兩兄弟兩眼無神的坐在地上不停的嘆氣。

王媽媽微笑著走到他兩人身邊問道。

"王公子二公子為何唉聲嘆氣的坐在地上是什麼東西讓你們兩個人如此憂愁。”

王公子和王一鳴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不停地嘆氣搖頭,王媽媽見他們兩個人如此狼狽,便坐在他們兩個人身邊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