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家族,宗堂寺廟。

秋風掃過,門口石獅懸掛的風鈴叮噹作響,乾淨的通道上屹立著一名名日向族人,這些人目不斜視,神情極為嚴肅。

“二長老,家主進去那麼久,還沒有出來,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大長老臨時召見我們?”

二長老沉吟片刻,望著寺廟:“或許和日向寧次解除籠中鳥封印有關。”

站在一旁喜歡和二長老的六長老聞言罕見的沉默。

關於突然召集,他心理也有所猜測。

“大長老,日足來了。”

簾幕內一道枯座的身影動了動。

“你來了。”

老者的聲音沙啞滄桑,有氣無力。

日向日足擔心道:“大長老保重身體!”

“人到天命,朽木將已,老夫活的夠久了,早晚都要離開。”

“大長老千萬別這麼說,日足會找最好的醫生為您治療!”

“沒必要,今日叫你們來是有一事問你。”

日向日足緊了緊脖子:“請大長老說明。”

“近日聽聞,族中有分家人解開了籠中鳥?”

日向日足暗暗心驚,硬著頭皮如實稟報。

“大長老,是日向寧次。”

日向日足把事情的原委從頭說了一遍。

老者聽完陷入沉默,這一思索就是一個多小時。

“大長老?您睡著了嗎?”

見簾幕內的人一動不動,日向日足有點心慌。

“別擔心,我還沒死,只是在想一些問題,我記得日向寧次是日差那小子的孩子。”

“正是吾弟日差之子。”

“這樣吧,日足,你書信一封給猿飛日斬那小鬼,告知他不要干涉日向之事。”

“這………”

“不用擔心,日斬那個小鬼知道該怎麼做,畢竟我們日向為木葉付出了這麼多,這點要求,他會去衡量。”

“最後日向寧次回來後,帶來宗堂,老夫要親自為他重新封印籠中鳥。”

日向日足渾身一震,愕然的看著老者,無奈點頭:“日足明白,這就去安排。”

“對了,那面壁的人也一併帶走,每天晚上吵吵鬧鬧,聽的嚇人。”

日向日足神情僵硬斜視寺廟的隔壁,目前在宗堂面壁思過的只有一人,日向日風。

“大長老放心,日足會處理,請大長老注意保重身體!”

日向日足離去,老者忽然劇烈咳嗽,簾幕染上一片黑色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