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醫院。

日向寧次病房方向的走道上左右兩邊站著一名名穿著白色和服的男子,眼睛清一色的白色眼眸。

“他們是日向族人,這件事鬧的很大。”

天天小聲告訴小李。

小李已從天天那裡得知事情的起因。

今天完成日常任務後,返回家族的寧次被要求作為日向雛田的陪練,在一場宗家分家圍觀的陪練場合下,寧次忽然對日向雛田下殺手,好在日向日足及時覺察到寧次身上的殺氣,立即啟動籠中鳥,才沒釀成悲劇。

只是日向日足也因為救女心切,忘記把握分寸,籠中鳥的束縛過度壓迫,導致寧次頭部受到嚴重的創傷。

(輕微腦震盪)

病房外,日向日足冷漠的看著病床上的侄子,心在滴血。

他明白侄子對宗家的怨恨,只是沒想到他的怨恨如此之深,竟敢在眾目睽睽下做出這種事情。

一想到死去的弟弟,他心裡充滿愧疚。

“日足,日向寧次做出傷害宗家的惡劣行為,理應進行監禁,等他出院後,必須給族人一個交代。”

一名雞皮鶴髮的白髮老者低沉道。

與此同時,另一名老者附和道:“二長老說的沒錯,這種事觸犯了族規,俗話說的好,有其父必有其子,日向寧次必須加強管制!避免日後再做出傷害宗家的行為!”

日向日足保持沉默,殊不知他的腦海已陷入一片混亂。

邁特凱從病房內走出來,緊張的看著眼前三人,剛才的話他都聽見了。

“兩位日向前輩,寧次還小,衝動是難免,還請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我可以向你們保證,寧次以後不會再和宗家的人發生衝突。”

二長老深邃的眼眸落在邁特凱身上,冷哼道:“你作為他的導師,連一點規矩都教不好,如何向我們保證?”

邁特凱頭皮發麻,一時間還真不知道如何去保證。

說罷,這位二長老目光回到日向日足身上:“日足,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日向寧次你想要如何處置?”

氛圍異常沉重,邁特凱緊張的望著日向日足,希望他能為寧次格外開恩。

“諸位前輩聽我一句,寧次現在是木葉的忍者,不單單是日向一族的族人,還請格外開恩給他一次機會。”

所有人面面相覷,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出聲的正是小李。

天天站在小李身後嚇的動彈不得,顫聲道:“小李,你.......”

“哪來的小鬼,你在胡說什麼!敢對我們日向家族指手畫腳!”

一名日向青年大步上前臉色氣怒。

小李聳了聳肩膀,平靜的闡述自己的觀點。

“寧次雖然是日向分家的成員,但他還是一名木葉的忍者,諸位如果要監禁或者處罰,也需要火影大人同意,我只是說道理,避免雙方傷了和氣。”

小李的話說的極為中肯,日向只是木葉的一族,但忍者卻是屬於木葉,一個處理不好還真的會引起三代火影的反感。

邁特凱呆呆的望著小李,想不通這是小李能說出來的話?

從第一次小李被寧次擊敗後在醫院住了三天,他的性格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開始他以為是受到了打擊,結果發現,並不是。

他的努力和熱情還是一如既往,但性格愈發穩重成熟,成熟到完全不屬於他這個年紀該有的體現。

這和他印象中的小李有太大的出入。

他很快清醒過來,在這種嚴肅的場合,小李說出這種話,他擔心日向族人會對他出手,一個閃身來到小李身邊,背對他,朝著其他人彎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日向族長,這位是我的學生,還小不懂事,還請見諒,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