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波尋看著眼前的趙笙,一言不發,趙笙內心忐忑,卻還是從容的回應安波尋的打量。

安波尋沒有立刻答應下來,而是道:“使臣遠道而來,奔波勞累,暫且先去休息,夜裡本王設宴,替你接風洗塵。”

趙笙想了想,也不反駁,順從的退下去。

等人走了,安波尋叫來大總管,“國師那邊有何動靜?&"

大總管道:“大皇妃已經將東西交出。”

“那兩個中原來的小夫妻,可是在他手裡。“

大總管搖了搖頭:”老奴瞧,倒像是老國主的人乾的事兒。“

安波尋笑了笑,“他現在自顧不暇,早就沒有精力管這事兒了。”

看這手筆,反而更像他那很久不見的侄子。

“您說的是,咱們需不需要派人,把人尋回來?”

安波尋想了下,道:“你讓人去處理一下,不過,那畢竟是我的小侄子......”

他輕哼了一聲,吩咐大總管:“若是瞧見二皇妃,把人帶回來。”

大總管立刻明白了,“您放心,我知道。”

論重要,還得是二皇妃。

宋道雋發現自己渾身乏力,他坐起來,想要動彈,這才留意到手腳都被上了鐐銬。

他不著急,反而先是去留意自己手腕上的鐲子,搖了搖,裡面的蟲子似乎感應了,動了一下。

只要蟲子還活著,就說明木芳顏沒事。

他鬆了一口氣,靜靜坐在床上,等待自己恢復體力。

這屋裡陰暗的很,大約是個地窖之類。

等到恢復的差不多,地窖的門終於開啟。

尋格納得意洋洋的走進來,有些挑釁的看著他。“醒的這麼慢,年紀大了,果然哪兒哪兒都不行。”

宋道雋看見他,一點不驚訝,似乎早就知道會如此。

“我娘子呢?”

尋格納笑笑:“木姐姐好著呢,累了一場,剛剛洗漱換了衣裳。”

他故意帶著曖昧的口吻,說著這些話,最後又加了一句:“木姐姐的肌膚,可真滑。”

任何男人聽到這話,都會忍不住激動,以為自己的妻子被人玷汙。

宋道雋先是一愣,隨即嘲笑他:“你小子,毛都沒長齊,硬得起來嗎?”

這是嘲笑尋格納乳臭未乾,那玩意兒小。

尋格納冷哼,幼稚的與他鬥嘴:“男人年紀大了,也就嘴皮子硬,哪裡比得上我們年輕小夥子,身強力壯。木姐姐說,我是她見過最厲害的男人。”

宋道雋坐在他眼前,上下打量他,不慌不忙的笑:“小子,你要真碰過我家三娘,現在早就是一具死屍了。”

尋格納頓了一下,“你這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