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人群中的這句話,楚婉芸哭嚎的聲音一頓。

轉瞬間,她抬頭間,臉色當即換成滿面怒容的模樣,對著人說:“你說的什麼話!”

“我雖是繼母,但我從來都不曾苛待過她,她為什麼會這麼做?”

人群裡的那人小聲嘀咕道:“難說不是為了家產。”

楚婉芸只裝沒聽見。

她轉頭淚眼婆娑地看向阮鶴,“麗晴都已經傷成這樣了,醫生怎麼還沒來?”

阮鶴捏了捏她的肩膀,安撫道:“別急,人已經在路上了。”

“小櫻她人呢?”

看著阮鶴沉著臉,阮鴻鑫眼底閃過一絲精光,他抬頭狀似不經意道:“之前還看見姐姐去外面的,怎麼這時候卻不見了?”

這話一出,楚婉芸臉色一變,面上像是替阮櫻遮掩一般。

她當即就冷臉道:“你胡說什麼!”

“小櫻怎麼可能出去!”

“外面這麼多蛇,她要是出去了,豈不會和麗晴一樣?”

這話術就差將罪名安在阮櫻身上,阮鶴心中卻是認定,這件事就是阮櫻做的。

阮鴻鑫那麼乖巧的一個孩子,不可能說謊!

站在臺階上的阮櫻,將這幾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見阮鶴正著人去找她,阮櫻當即揚聲道:“大家都在這裡啊?怪熱鬧的哈?”

沒等楚婉芸插嘴,阮櫻頓時臉色驚恐,“哎喲!”

“這是踩進蛇窟了吧?”

“不過想想也是,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蛇蠍心腸的人總歸和這些畜生,是一體的不是?”

聞言,阮鶴黑著臉,罵道:“你媽就是這麼教養你的?”

“對待長輩的禮教哪兒去了?”

“給你楚姨道歉!”

原本聽著阮櫻這番冷嘲熱諷的話,楚婉芸眼底的冷光齊刷刷刺向對方。

眼下見阮鶴出言教訓,當下楚婉芸滿眼眶裡含著淚,右手緊緊抓住阮鴻鑫,讓他冷靜。

阮櫻勾著紅唇,言語森冷:“她一個小三,可當不得我喊一聲姨!”

“啪”地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