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去管理這些老式官吏的懶和貪吧?

吏制卻又一天差過一天,自己在位的時候,有李睿的黑山衛幫忙,肯定壓的住,但如此下去,遲早這大隋吏制要從根子上爛掉。

那,自己兒子接手大隋後會面臨一個怎麼樣的窘境?

女帝想想都頭痛,所以才有朝會上,女帝出題,要求眾朝臣,特別是六部,三天後都要出示和自己部門職責相匹配答案的這一出。

在朝堂上發飆佈置作業後的女帝,回到了自己的寢宮,發現那憊懶的夫君還在自己的龍床上睡回籠覺。

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就猶如一個在外面受了氣的小媳婦看到了出氣筒一樣。

也不顧帝王的形象,也不脫上朝的冕服,就那麼扎手紮腳的爬上龍床,一手薅住李睿的頭髮,一手捏住李睿的耳朵,沒好氣的說著:

“你個懶東西,是什麼投胎的?我都下了早朝了,你還在睡覺,真是冤枉我還給你一個睿帝的名頭,你就是個懶帝。”

李睿是神念何其明銳,在女帝爬上來的時候,就立即清醒了,但察覺到是自己的女帝媳婦以後,李睿就沒有任何動作,依然閉目裝睡。

直到被女帝一把薅起來以後,李睿才裝作耳朵很痛的樣子,歪著脖子順著女帝捏耳朵的力道方向就輕輕撞過去了。

這一撞,剛剛好就撞進了女帝的懷中。

女帝現在有些煩躁,沒有管自己夫君的腦袋在自己懷中吃豆腐,而是繼續訓夫:

“你說說,我一早就去落實,給你的黑山衛弄一些土地,結果那些朝廷官員雖然勉強同意給你黑山衛土地。但是卻對東西兩部突厥完蛋後的土地問題毫無想法。

你說,你都回來這麼多天,回來當天我就明發聖旨,告訴他們東西兩部突厥已經被我們完全佔領。

時至今日,他們居然還沒有一個好的治理方案,你說是不是氣人?

這些傢伙都是吃乾飯的,完全不知道為君分憂。”

知道了自己女帝媳婦生氣的原因,李睿也不急了,用頭在女帝的雄偉上拱了拱,一把抱住自己的媳婦,笑嘻嘻的說:

“我剛剛睡了一覺,精力正好,我好好安慰一下我的陛下,讓陛下消消氣吧。”

說著就開始上下其手,要知道,女帝穿的可是皇帝上朝的冕服,這既莊嚴又神聖的禮服,卻給李睿一種別樣的刺激。

此時,女帝楊嬋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和李睿兩人的姿勢有多麼的撩人。

女帝半跪在床上,一把薅著自己夫君的頭髮,把李睿壓制在自己的胸前,狠狠的質問的時候還好。

可這空氣突然陷入了寧靜以後,一股異樣的情愫就飄飄而出。

婉兒看著這情況,低頭一笑,趕緊退出,同時還屏退了左右伺候的宮女、女官。

眼看著女帝上午是處理不了朝政了,留下伺候的宮女後,大家也就很自然散去了。

畢竟,這種場景在近十幾天,經常出現,大家已經見怪不怪了。

“你看,都怪你,讓朕在下人面前沒面子。”

“是,是,都是我的錯,現在由我來伺候陛下,當做賠罪了。”

這麼多年的老夫老妻,李睿對女帝楊嬋兒身上的弱點早就一清二楚,女帝雖然有心招架,併力圖脫困。

但已經送到了李睿床上來的美食,李睿怎麼會放過。

於是一場安慰戰順利開啟。

直到下午兩點,勉強吃了一點點心的女帝,才揉著痠軟的腰肢,一邊罵著某個牲口,一邊一臉幸福的到御書房處理政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