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翔尷尬地對一旁的野井惠子笑了笑:“忘了,小女孩容易哭。”

“看得出,霍君是一位勇敢善良的男子漢呢。”野井惠子溫柔地道。

柔聲入耳,一時間,霍翔渾身都是軟酥酥的。

“婷婷是霍君的女友嗎?”野井惠子問完後輕掩櫻唇,對霍翔略一欠身:“對不起,我問得唐突了。”

霍翔臉一紅,忙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呃……不唐突不唐突……”

野井惠子噗呲一聲輕笑,對霍翔又一欠身:“對不起,我失禮了,可是……霍君真的很容易害羞呢!”

霍翔的臉更紅了,道:“呵呵……讓你見……見笑了……”

“哪有……容易害羞的男孩子,很可愛呀!”野井惠子一雙滿含柔情的雙眸,一眨不眨地望著霍翔。

一股強烈的喜悅衝擊著霍翔的全身,他扭捏著,一隻手用力地揉著頭髮,強壓著不讓這股喜悅衝到臉上來。

“攝影師!在外面扭啥呢?不進來嗎?”胡蕊的聲音從餐廳裡傳出來。

霍翔像解脫了似的,對野井惠子道:“我們進去吧,外面溼氣太大了,嘿嘿……”

“好的,霍君。”野井惠子掩嘴一笑,從霍翔身邊擦身而過,霍翔的心臟不爭氣地一陣亂跳,忙跟著野井惠子進了餐廳。

於秀娟和葉珊珊來到廚房門口,空氣中彌散著濃重的酒味。

看見程佳明和範小陸坐在廚房門口,葉珊珊小心地看了看四周:“那隻野貓呢?”

“狐仙來了,野貓哪還敢待在這裡哦。”程佳明道。

葉珊珊懶得和程佳明較勁,說道:“還以為能趕得上看鬱森收拾野貓呢。”

“婷婷怎麼樣了?”範小陸關心地問於秀娟。

“惠子正好有藥,就給婷婷用了,現在在飯廳休息呢。”於秀娟徑直往廚房裡走,邊走邊道:“我去把飯菜弄好,早點吃了就把婷婷帶去打個疫苗吧!”

“對,早點去打疫苗!”範小陸忙撐著程佳明的肩頭站了起來,單腿跳著跟於秀娟進了廚房。

鬱森剛好收拾完地上的碎罈子,正在水井池子洗著手,葉珊珊湊過去道:“好重的酒味啊!是那隻野貓弄破了罈子嗎?”

“鬱大師扔的!”程佳明也湊過來,他好奇地問鬱森:“鬱大師,剛才幹嘛要把罈子扔出去摔破啊?拿出去不就行了嗎?”

“野貓的警惕性很高,但又迫切地想得到貓胎。”鬱森甩了甩手上的水道:“罈子扔出去摔破,貓胎顯出來,周圍又沒人,這種突發的狀況會促使野貓快速冒險出擊。如果拿出去放著,野貓反而不敢輕舉妄動。這種事還是早了早散的好。”

“嗯,有道理!”程佳明點了點頭。

廚房內,範小陸對於秀娟道:“秀娟姐,等下吃完飯,你也一起去村子裡吧,昨晚我夢到婷婷被野貓咬了,這裡現在還真有點邪乎咧!”

“都走不?”於秀娟問。

“鬱森和程佳明可能不會走,不過有鬱森在,應該沒什麼事,其他的人,我還沒說咧。”範小陸道。

於秀娟想了一下道:“我還是留在這吧,鬱森和程佳明對這裡也不熟悉。”

“嗯……好吧,等吃飯時我再和其他人說一下。”範小陸沒說郝大亙在他夢裡剁了手指的事,他覺得,沒發生的事,說了反而不吉利,還不如等郝大亙把他送回村子後,再要他送自己和範婷去鎮上的醫院,到時候儘量拖住他就是。

郝大亙忙了一頭汗,他匆匆來到水井池子邊,邊洗著手邊道:“還好檢查了下車子,到處都是毛病。我洗一下手就去看飯好了不,早點吃了好送婷婷去醫院,這野貓也犯邪乎了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