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禮奇異地想明白了。

杏疏和他的關係簡直直線升溫。

從每晚的相敬如賓到相擁入睡,杏疏心裡演練過很多次,沒想到就這麼成了現實。

溫清禮溫柔地抱著她,輕撫她的頭髮,吻她的額頭和鼻尖,緊緊地纏住她。

她十分懷疑溫清禮是條美人蛇,專門纏住人吸精氣的。

不然她怎麼覺得腦袋越來越沉越來越暈呢?

哦……原來是被美色迷昏了頭腦,失策失策。

“你怎麼抱我這麼緊?”杏疏眯著眼睛嘟嘟囔囔的。

溫清禮低頭看著她撅嘴,不由笑了笑,“怕你跑了。”

“跑哪兒去?”

“跑到……我不知道的地方,那就糟糕了。”

“不會的……”杏疏的聲音越來越小。

她回抱住他:“你可以永遠相信我……我,我不會跑的。”

頭一歪,睡著了。

溫清禮又親了一下她的唇,輕聲說,“我知道。”

“要夢見我。”

抱著杏疏的手又緊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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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清禮這情況不對啊?

醒來的杏疏在床上茫然四顧。

怪不得外面都說他有病,這情緒起伏無常變化不定的feel頗有神經病的韻味啊……

不對不對,他確實有躁鬱症。

她聽誰說的來著?

咦,怎麼……

杏疏敲了敲腦殼。怎麼自己想不起來了?

好像是外面傳的……?

有點不對勁。

看來自己得找個時間打聽打聽,說不定花豹會知道一些。

但對溫清禮的病情,應該會採取保密的態度。

他又不能直接問溫清禮……那個悶葫蘆肯定不會說的啊!!

好煩好煩好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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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年,就要高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