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花豹悲催地說。

“禮爺收編我們以前的事,誰都不清楚。”

不過,雖然不知道太子唸的什麼書,但他考的證比他們厲害多了!

什麼律師從業資格證、心理諮詢師證、記者證、教師資格證、acca亂七八糟的,只要能想到的,禮爺都考了!

……

杏疏無語了。

你一個黑社會,考什麼教師資格證?!

————

陸霄已經幾天沒吃上一頓飽飯了。

他像個葛朗臺,恨不得把所有資金全用到公司上。

而且,他也沒有時間。

直播是肯定的,但怎麼個直播法,還是要琢磨的。

比如目前,首要問題就是為什麼直播沒人看,為什麼觀眾不買賬?

陸霄雖然是年年拿獎學金的高材生,可並不代表他就懂市場、懂營銷。

恰恰相反,他幹物流、搞運輸都是一把好手,可是對於怎麼賣貨,和杏疏一樣,是個沒經驗的木頭。

尤其受眾大部分是女性的時候。

他沒辦法,只能和張明珠商量,先試著模仿已經漸漸打出名氣的電商主播,觀察她們的套路和優惠方式,再形成自己的特色。

對於這個方案,杏疏不置一詞。

只是第二天就帶著溫清禮派給她的司機出發了。

——自從司機先生跟著她回了一趟鄉下,好像就被預設是少奶奶專屬司機。

杏疏沒意見。

誰來都一樣。

她當作沒看見司機先生暗戳戳地往上彙報就行了。

他的偏執和佔有慾她都明白。

反正也沒幹什麼出格的事兒,由他去吧。

“我們……這是幹什麼去啊?”

陸霄坐在後座手扶著把手,膽戰心驚地坐著司機先生開得飛快的車。

張明珠同樣臉色煞白地坐在後面,想著幸好今天出門前拜託鄰居照顧一下女兒,不然恐怕趕不及回去做飯。

杏疏一推墨鏡,“到了你們就知道了。”

————

“這……”

雖然是皇城根兒底下,但這地方到處是小商小販的叫賣聲,好像是服裝集中批發市場。

陸霄眼睛一亮。

“你是想讓我們學擺攤兒的商販怎麼做生意嗎?”

杏樹搖了搖頭。

“我們邊走邊看。”

幾個人從街頭走到街尾,再從街尾走到街頭,來來回回走了兩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