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禮一聽,連忙著急的詢問道:“哪兩樣東西?請小陳醫生明言!”

陳小球就說道:“一個貓唾,另一個覆盆子!”

陳小球根據大秦醫仙傳承裡面的記載,要治好薛文禮這病,必須這兩樣東西。

薛文禮一聽,幾乎感到不可思議道:“貓唾?貓的唾液?小陳醫生,你沒搞錯吧?這玩意能治病嘛?”

不是薛文禮不相信陳小球,而是陳小球這個偏方實在令他難以置信。

“薛老爺子,這是偏方,非他不可!”

陳小球篤定的說道。

“好吧,劉伯,立刻去寵物店買只貓來!”

薛文禮沒法,只得嘗試一下,連忙吩咐管家劉伯去買貓。

誰知,陳小球又喊住了劉伯,對薛文禮說道:“慢著,薛老爺子,寵物店的貓不行,沒有靈性,必須野貓!”

一聽這個,薛文禮更是無語,但也不得不聽從他的,連連點頭,回答道:“好,好,野貓就野貓!”

說完,又吩咐劉伯去買野貓。

劉伯一聽,就為難道:“老爺,我去哪弄野貓啊?除非去鄉下抓!”

薛文禮一聽劉伯這話,就對他說道:“你就不能去動物園買一個來?”

劉伯被薛文禮這麼一提醒,一下子恍然大悟,連連點頭道:“對,對,還是老爺聰明,我這就去動物園買!”

說完,就出去了。

誰知,鄭邵凱一聽陳小球這個治療方法,不禁冷笑連連道:“小陳醫生,你這是什麼奇葩的治療方法?我行醫十幾年,可是聞所未聞吶!”

“你要是治不了,就別硬撐著!弄壞了老爺子的身體,你十個腦袋都不夠賠的!”

誰知,陳小球一聽他這話,立刻懟他道:“你憑什麼說我治不好老爺子的病?老爺子的病,要不是你用錯了藥,也不會這麼嚴重!”

“你治不好老爺子的病,就胡亂用藥,你這是殺人,你知道嘛?現在還有臉嘲笑我,你端的什麼居心?”

見陳小球說自己殺人,鄭邵凱立刻氣的七竅生煙起來。

“你休要含血噴人!我鄭邵凱十幾年來對老爺子忠心耿耿,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老爺子的事情!”

“我怎麼會害老爺子?老爺子之所以會這個樣子,完全是病情所致,你憑什麼誣賴到我的頭上?”

鄭邵凱把自己標榜成正人君子,陳小球見了,一陣作嘔。

“行了,我不跟你廢話!我只想問你一句,你是故意用錯藥,還是因為腦殘搞錯了?”

陳小球說道。

“你特碼才腦殘吶!我怎麼會用錯藥?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不是我的錯,是老爺子病情所致!”

鄭邵凱氣的咬牙切齒,指著陳小球一通訓斥,不停的為自己辯白。

“好吧,既然你沒用錯藥,那你就是庸醫無疑了!”

陳小球冷笑道。

“你它嗎才是庸醫!你給老爺子開的什麼藥方,這是藥方嘛?你這是歪門邪道!”

“到時候治不好老爺子的病,我看你怎麼收場!”

鄭邵凱怒道。

“哦?是嘛?你口口聲聲說我治不好老爺子的病,那要是我治好了吶,你怎麼樣?”

陳小球說道。

鄭邵凱一聽,就說道:“你要是治好了,我在地上學狗爬三圈!”

陳小球一聽他這話,不禁笑道:“我勸你還是別打這個賭,到時候丟人的是你!”

陳小球其實並不想為難鄭邵凱,畢竟,鄭邵凱只是輕視他而已,和他並無冤仇。誰知,鄭邵凱卻非要和他槓上。

“不行,這個賭我非打不可!老爺子的身體是金枝玉葉,你要是治不好,就是糟踐老爺子的身體,必須對你做出同樣的懲罰!”

“你要是不敢接受這個賭約,那你就是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