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落入你的手中了,可你能幹什麼?你敢做什麼?」想想紀帆月都覺得林靜可悲,就算她在她的手裡,沒有野王的吩咐和鬆口,她怎麼都做不了,就這麼看著她,不是更膈應自己嗎?

林靜自嘲一笑:「你說得對,我做不了什麼。一不能讓你死二不能讓你傷,但是我可以看著你就這麼狼狽下去只要你狼狽了,我就開心了。

紀帆月,從高高在上到落入塵埃,你覺得怎樣?感覺很不錯吧?」憲:絕世紈第:國師,哪「你說的對,是一個不錯的體驗。」紀帆月毫無形象的半靠在牆角。狼狽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因為這笑,讓她有種淡雅的氣質。

就是這種氣質讓林靜咬牙切齒,讓她從心裡感覺紀帆月不是階下囚,反而她比較像階下囚。憑什麼?紀帆月已經是她的階下囚了,為何還高高在上?她好恨!

「紀帆月,死到臨頭了,你應該多笑笑,不然以後就沒有機會笑7o你放心,你死了,我會好好跟顧亦深說說你的死相。」

「林靜,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我為什麼敢來這裡?你以為我就沒有準備嗎?」紀帆月不屑的冷笑一聲」有句話說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林靜一怔,看紀帆月的眼神質疑中帶著凝重,難道真如紀帆月所說,她來這裡只是一個陷阱?

要說林靜,其實也不傻,她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厲害關係,野王出逃,如果他一直躲著不出來,顧亦深找他勢必要花很多時間和精力。如果野王主動告訴顧亦深她的位置在哪裡,那麼想要抓他就更容易7o

想通了這一點,林靜看紀帆月的眼神變了,她不得不佩服紀帆月,隻身犯險只為成全顧亦深。」紀帆月,你的想法也太簡單了,野王就算落敗,想要跟顧亦深魚死網破也是一件簡單的事。

退一步說,如果野王鬥不過顧亦深,還有你在他手中!只要有你在,顧亦深就不得不收起他鋒利的獴牙!」

紀帆月看了周圍一眼,四周靜悄悄的,她知道野王很放心林靜,把人力都放到外面防衛去了。

她慢條斯理的攏攏頭髮:「林靜,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青春的死跟顧亦深沒有關係。」

林靜後退一步,語氣有些急切」你什麼意思?」

野王告訴她,青蠢死了,死在顧亦深的手裡,可如今紀帆月卻告訴她,殺死青蠢的另有其人?

她該信誰?野王和紀帆月都不是她值得信任的人,可如果非要她

信任一個的話,她無疑會選擇紀帆月,因為她知道紀帆月的性格。

雖然心裡有了大概得猜測,她還是問道」我為什麼相信你,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紀帆月笑了,她既然敢說,自然拿的出證據,她從耳朵裡拿出一個東西,遞給林靜:「這裡。有你想要的答案!」

「你最好別騙我!」林靜迫不及待的接過紀帆月給她的晶片,她深深看一眼紀帆月,轉身離開。

紀帆月望著林靜的背影,她看得出來,林靜對青春是有感情的。或許她沒有發現,自己對青春的感情已經超過了她的想象,只是沒有發現而已。

半個小時過後,林靜回來了,眼眶溼潤,看來是哭過了。

「紀帆月,你想要怎樣?」

「林靜,不是我想要怎樣?而是你想要怎樣?」紀帆月反問。

林靜咬咬牙:「紀帆月,看在你給我答案的份上今天的事我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你能不能逃出去,看你的本事。」

紀帆月沉默不語,她既然敢來,就有萬全的準備。野王,她何懼之有?

林靜走了,沒有看紀帆月,垂著頭,似乎還沒有從青蠢死的真像走出來。

柳紅音急急忙忙跑進公司,她想通了,紀帆月必須救,就憑她提醒她,就憑她是她哥心中那人。以前雖然她很討厭紀帆月,甚至可以說是懼怕,可經過今天的相處,她發現紀帆月除了小氣,摳門,腹黑,小心眼……一大堆臭毛病之外,還有一點可取之處的。

跑到電梯門口,她一下衝進電梯。衝進柳鴻志的辦公室,直接撞上迎面而來的德爾」我哥在裡面嗎?」

「老闆在開會。」德爾回答。

「都什麼時候了還開會!」她推開德爾就往會議室跑。猛的推開大門」大事不好了。」

被人打擾,柳鴻志語氣很不好」柳紅音,你最好給我一個理由。」

「理由就是紀帆月快死了,你聽到了嗎?」柳紅音覺得自己就是沒事找事做,完了還被人嫌棄的主,紀帆月是這樣,自己大哥也是這

有時候她真的覺得還不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直接讓紀帆月被人抓走呢!

「你說什麼?把話給我說清楚!」柳鴻志飛快的跑過去,急切的問」什麼叫紀帆月快死了,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