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咱們讓他把吃了的連本帶利的吐出來!”

“大少,夫人,親家和一位叫柳江淮的先生來訪。”

王叔爬上樓頂說道。

“嗯,我們馬上下來。”

顧亦深蹲在紀帆月的面前:“來,我揹你下去。”

紀帆月一下跳上顧亦深的背上:“走,出發!”

“爸媽,柳叔,你們來了!”

柳江淮三人看去,見紀帆月賴在顧亦深的背上,秦玉不由的白了她一眼:“帆月,你看看你還小嗎?快點下來。”

“媽,你著什麼急?他樂意揹我!”

紀帆月跳下來,緊挨著秦玉坐下:“再說,他揹我一下怎麼了?”

“爸,媽,柳先生!”

顧亦深把紀帆月拉過來坐在自己的身旁:“你們也知道的,帆月她不太方便,我揹她也是應該的。”

瞧瞧這個醋大王,不過沒跟他坐一塊嘛?有必要這麼較真?不說秦玉是她媽,就說秦玉一女的他也不該吃醋吧?

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有些不確定的問:“我哪裡不方便?”

顧亦深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最後停在她的肚子上:“你當然是身子不便嘛!”

紀帆月猛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從驚鄂變成驚喜:“你是說?”在顧亦深不可言喻的點頭中她差點沒跳起來:“哈哈哈”在其他幾人看過來的時候急忙忍住笑聲,但眼裡的笑意怎麼都掩飾不住。難怪她最近口味極怪,原因是害喜啊!

閒聊了一會兒,秦玉問紀帆月:“帆月,有沒有想吃的東西?媽給你做?不如,給你做你最愛吃的酸辣雞煲飯?”

“好啊好啊,走,我跟你一起去!”

客廳裡只剩下三個老爺們,柳江淮第一次用老丈人目光打量顧亦深,越看越挑剔。越看越不滿意:“帆月就這麼跟了你,你就不準備為她辦個婚禮?”

“帆月說越簡單越好,所以我便想著這件事退後一步再說。”

“我看是藉口!”柳江淮冷哼一聲:“你自己不想辦才是真的吧?”

“我最近確實沒有這個打算,如今君漂已經六歲,而肚子裡的已經一個多月,這個時候確實不適合大操大辦,所以我想著等孩子生下來再說。”

相對於柳江淮的咄咄逼人,顧亦深倒是坦然的很。

“哼!這麼說起來,還是我錯怪你了?”

“哎呀老柳,咱不是來喝酒的嗎?聽帆月說亦深收藏了不少好酒……”紀鳴一副饞的不行的表情。

“爸原來是嘴饞了。”顧亦深對王叔道:“王叔,把酒櫃上最好的紅酒拿來。”

“好的,少爺!”

“你啊,以後小心一點,亦深都知道你懷有身孕,就你不知道?”廚房裡,秦玉便洗菜便數落紀帆月。

“媽,我這不是大意了嗎?”

“你啊,這次可不能再像六年前那樣胡鬧了知道嗎?”

對於這個女兒,秦玉擔心大過放心,特別是知道她又懷有身孕,她更不放心了。不過好在顧亦深行事還算穩重,不然她非搬來照顧紀帆月不可。

“知道了嗎?我又沒事,您擔心什麼?”

三杯酒下肚,柳江淮拿出一個合同,推到顧亦深面前”把這個簽了。”

“這是什麼?”

顧亦深翻開一看,眉頭卻皺了起來,他望著柳江淮愣了愣,最後卻什麼都沒說的把合同放下:“抱歉,我不能接受。”

“給你就拿著,你廢什麼話?”

柳江淮又把合同推過去:“還是,你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