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酒店正好建在它的半圓孤內,也就是說威尼酒店只有一條路可以進進出出。

顧亦深傾身過來,修長而節骨分明食指往旁邊一個不起眼的位置指了指:“這裡有一條小道,機動車不能走,但人可以走。”

他說著,似乎想起什麼,轉頭想問紀帆月什麼,卻忘了自己正半傾著身子,此時與紀帆月是近在咫尺的距離。

這一轉頭,唇正好就與她的那兩片紅潤潤的櫻唇碰到一起了。

顧亦深雖不是個重欲之人,甚至在紀帆月之前,他對女人基本沒什麼想法。

可自從紀帆月解鎖了他的新技能之後,他便不再是從前的他了。

對紀帆月的執念,特別是對她這兩片櫻唇的執念從未斷過。

像是為了一雪恥辱似的,顧亦深吻得特別投入,更重要的是,小獵物的味道,比他相像中還要好,讓他想淺嘗輒止都不能。

直到紀帆月這隻小菜鳥,因為不會換氣都快窒息了,顧亦深這才依依不捨地鬆開:“這一次,我的吻技可讓你滿意了?”

低沉醇厚的聲音,早已染上特殊的暗啞,聽上去真叫人迷醉。

紀帆月早已羞得小臉兒紅紅的,乾脆埋頭在他的懷裡:“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人真的好不要臉哦。

親嘴這種事情竟然也好意思拿出來說!

嗯,以後紀帆月會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的臉皮之厚,是她僅見的。

“你不知道?剛才沒品出來?”顧亦深眉頭一皺,作勢想再來一波。

紀帆月一邊揮著小手,擋住他往下壓來的唇,一邊將臉往他的懷裡藏得更深:“顧亦深,你就是個流氓!”

“流氓?”

男人的聲音頓時變得痞痞的:“看來我得再做點什麼,將它坐實了。”

紀帆月可是知道這個男人在這方面絕對沒有唬唬一說。

她將自己的臉藏得老深老嚴實了:“好啦好啦,比上次好啦,可以了嗎?”

“你這態度未免太敷衍了?”

顧亦深貪戀小東西在他懷裡鑽來鑽去的感覺,起了逗她的心思。

紀帆月這個傻小妞,因為臉藏在顧亦深的懷裡,沒有看到男人唇邊那抹邪痞的笑容,生怕剛才的事情真的會再來一遍,竟老老實實地答道:“真的真的!真的提升了。”

說著,她嘗試著從顧亦深的懷裡抬起頭,發現男人竟是在逗自己的,火速從他的懷裡撤離出去,等到了安全範圍,她挑了挑眉毛:“至少這次沒再把我的嘴唇給啃破了。”

這男人,簡直太壞了!

顧亦深一眼就看出她那挑釁的小表情的意思,俊臉故意一拉:“剛才沒讓你有愉悅的感覺?”

他動了動身子,準備起身來逮她,嚇得紀帆月像只兔子一樣,又往外跳著跑出去:“顧亦深,現在不是玩的時候,眼下我們得先把明天的記者招待會和太攀的事情解決了啊,你還說柳詩韻會分散我的注意力,我覺得最分散我的注意力的就是你自己好不好!”

“呵呵!”

顧亦深愉悅地低低笑起,磁性的笑聲悅耳好聽:“我對你的影響力有這麼大了?”

廢話!

就你那撩死人不償命的手段,你還以為你的影響很小?

紀帆月在心裡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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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顧亦深朝她抬手,寵溺地笑著:“你說得對,眼下我們應該先把明天的記者招待會和太攀的事情解決了。”

剛才的事情,真的是意外。

雖是意外,但對他來講卻是驚喜的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