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六扇門?”

林九抬頭望向湖邊,一片相連的宅子,綿延數里,怕是在這京城中,面積也僅是次於皇宮的建築。

碧湖旁,柳樹早就枯黃了枝椏,藍天白雲下,略顯得荒亂有些,少了幾分的熱鬧,平添了些許的寧靜,湖面上的浮蟲邁開了早就超過黃金比極致的長腿,幾個呼吸之間,已經超過了肉眼的距離。

“沒錯,這裡就是六扇門,歡迎你們到來!”

“雲師,你直接去審部吧,我要帶林九與檢部!”

納蘭焉看似詢問雲翁,實則口氣中只有濃烈的不容置疑,全然不顧雲翁有任何回答的機會,直接拽著林九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雲翁哭笑不得,搖了搖頭,這丫頭,還是這麼冷,以後怎麼結婚生子,不過,這麼多年了,好久沒來了,一切都是未變,甚至空氣都是那麼的熟悉。

聳了聳肩,看著熟悉一切的一切,看準了一個方向,大步流星,整個人都放鬆了,還是之前的一切。

雕樑畫棟,古色古香的建築群,一路上,二者一言未發,林九乖乖跟在納蘭焉身後,認認真真觀察著周圍,將來時的路線一一記在心中,看著旁邊擦肩而過的路人,目不斜視,身上隱約間散發的氣勢,讓他心中一驚,隨即讚歎道,不愧是六扇門,盡是全國篩選出來的天才!

就在林九盯著四周,暗自記下所有資訊,觀察著從身邊路過的每一人,突然,前方似是又一堵牆攔住了去路,不過,這牆怎麼是軟的?

頭還未扭過來,下意識中,抬手輕輕摁了上去。

“嗯?觸感怎麼不會勁?”

狠狠捏了幾把,竟發現這軟牆下,還隱藏著觸手的滑膩,瞬間讓林九意識到不對勁,整個世界彷彿隨之一滯,危險的氣息濃郁到凝成型。

突然,心頭一陣抽動,太陽穴突突外鼓,林九想都沒來得及想,一個側滾翻,還未看見什麼,只感覺到就在自己離開的下一秒,原位置處一陣寒冰,整個大地都為之一顫,強烈的羞怒破體而出,化作一柄利箭射向林九。

“停,停下!”

林九狼狽不堪,看到那一身白色錦衣臀處,有一個模糊的手爪印,張了張嘴,也是說不出。

“登徒子!”

納蘭焉一直以來面無表情的寒冰臉,此刻卻紅的如同一個升起的太陽,滿臉可見的憤怒。

“找死!”

寬大的錦衣衣袖隱藏下,一雙鋒利的鐵叉再次重現,旋轉中,衝向林九,別看那錦衣寬大,卻依舊沒有對納蘭焉的任何動作產生影響。

靈巧如猿猴,鐵叉在納蘭焉手中如臂使指,找找刺向林九胸膛,也全然忘記了師長的任務,現在她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讓這個玷汙自己的小子,死!

“這妮子!”

林九急得滿頭汗,明顯著,這納蘭焉是想要自己的命,無奈下,抽出腰間的長刀,勉勉強強應付著,畢竟這是人家地盤,自己做出太過分的事情,本就是自己理虧,只能抗住那鐵叉,解釋著,不過,現在的納蘭焉又怎能聽得進去。

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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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已經圍過來一批人,應是認識納蘭焉,在一旁指指點點,看著熱鬧,並沒有絲毫幫忙的跡象,六扇門不缺乏爭鬥,但是對於檢部,所有人還是十分樂意看他們出醜。

手臂上傳來的力量越來越大,好幾次,手中的長刀就要震飛,逐漸的酥麻感,讓整個臂膀上的力氣越來越小,面對著越來越凌厲的攻勢,林九苦苦支撐,所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本就不是十分寬敞的路水洩不通。

“住手!”

不容置疑的威嚴聲自人群后響起,讓納蘭焉眉頭一皺的同時,手下更為狠厲了一番,加大了力量的輸出,再也受不住酥麻,林九手中的長刀被一叉挑飛,面對著在眼瞳中逐漸放大的鐵叉,皺了皺眉,剛想要從背後抽出長槍,人群后,一聲暴喝。

“胡鬧!”

一股勁力從人群中射來,擊到刺過來的鐵叉之上,直接將其震飛,帶著納蘭焉噔噔向後倒退三步,穩住身形,一臉怨氣看著那人群露出一人多寬。

“師兄!”

納蘭焉惡狠狠瞪了一眼林九,看向那溫潤如玉的中年人,穿著一身素袍,若不是感受著那強烈的威壓,怕是所有人都會認為,這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讀書人。

“胡鬧,納蘭,這是六扇門,不是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