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聽到這明顯偏袒的話,林九心種藏著怒火,沒想到,這絲院中也大有狗眼看人低的存在。

“哼,你配知道我是誰嘛!”

為首的黑衣勁裝男子蔑視看了林九一眼,手中的雙刀刷了個刀花,直指這這幾個陌生、從未見過的人。

當然,對面的十多個人都是這裡的常客,基於此,黑衣勁裝男子早就瞭解到,都是這冀州城中的達官貴人之後,最前面的那人更是這冀州最大官職刺史家的二公子。

相比較於,轉眼之後,心中早就有了答案,那群貴公子在自己這裡出了什麼事情,身後的達官貴人可不會善罷甘休,可是,他沒有想到,就在他不認識的那群自以為沒有背景、沒有人脈、沒有資源的三無人員中,有一個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喂,別怪我提醒你,想要站隊,先了解清楚,別為之丟了性命!”

林九隨手扔掉前端爆成碎渣的掃把棍,坐懷不亂,平靜說到。

“你,你到底是誰?”

見到林九如此安安穩穩坐在凳子上,黑衣男子心底瞬間虛了大半,生怕眼前這小子是什麼扮豬吃老虎。

“呵呵,我,我不過是河東郡一個小小的捕頭!”

林九緩緩一句話,讓黑衣男子簡直就要驚掉了下巴,心中瞬間積攢起憤怒。

“你,是在逗我?”

黑衣男子扭了扭脖子,脖頸的骨骼咔咔作響,緊了緊持刀的雙手,全身繃緊著,下一秒就要爆發。

噌!

黑衣一步踩在地面上,爆發了最大的力量,渾身的氣勢直接散發,向著另外幾人逼迫著。

林九眼神中流露出濃濃的忌憚,那黑衣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已經到了結丹境,渾厚如土。

“小心一些!”

大壯同樣如此,該說不說,這黑衣雖然氣勢囂張跋扈了些,但是實力不容小覷,獅子搏兔亦用全身之力,更何況現在自己這方手中都是些木棍、瓷盤,對面可是真真正正拿著的是武器。

林九轉了一圈,尋找著合適的手中武器,奈何這些地方都是些木棍之類,唯有那燃著人魚膏的金屬燈棍。

其他的護衛雙手抱在胸前,在一旁遠遠的看戲,臉上毫無疑問噙著笑容,盡是戲謔。

林九將這些所有的表情盡收眼底,他們真的以為自己這一方就要輸了嗎?

咔嚓!

林九一掌之下,燈棍應聲而斷,切口整齊光滑,恰好另一端置去燈罩,鋒利無比,如一柄長槍。

“哼,來吧!”

林九冷哼一聲,心中無所畏懼,面對著極大的壓迫之力,眼神中更多的是越戰越勇的決心。

雙手持住長槍,一手在後,一手在前,後手翻擰,前手直接鬆開,整條長槍旋轉著刺向黑衣男子。

整杆槍如同龍脊,搶先一步,在雙刀到來前,抽空直接刺向胸膛。

黑衣男子眼神中對這一招充滿了不屑,一刀橫向劈斬,直接對著槍下一軋,林九也根本沒有驚慌,林家軍中槍法自戰場上磨礪,歷經了無數烈士的經驗,是染血的槍法,對於百兵都有著破解之法。

林九眼神中出現一抹狠厲,緊緊把住槍桿,手臂上青筋虯龍盤繞,直接使出近乎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