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和王掌櫃的恩怨糾結來源已久。”

孫嚴孫掌櫃回憶飄到遠方,開始講述那以前的故事。

“以前,這條街就有我一家玉石鋪,那些年日子都窮,雖說不上好過,但是隻有我一家,卻也勉強能夠養家餬口。後來,王掌櫃就來了,其實他們都知道。”

孫嚴苦笑一聲,隨手指了王家娘子與王富貴。眼神中沒有什麼感情,只是苦澀與回憶。

“其實,王掌櫃賣的那些東西,都只不過是邊角料的玉石,根本值不上什麼錢,甚至還要以次充好,反手就是十多倍的利潤。不過,他們家的玉都以低於市場價兩層的價格,徹底引走了一批不懂玉石的百姓......”

“你放屁!”

還沒等到孫嚴掌櫃說完,王家娘子黛眉一皺,掐腰伸指,用著最柔弱的外表說著最狠的話。

“我家老王才不會做這種事,哼,我們搶了你的客源,你就懷恨在心,不要以為兩位官爺看不出來,我覺得,就是你害了我家老王,你肯定使了什麼妖法,你,你還我家老王來!”

“就是,我哥怎麼會是這種人,一定是你胡言亂語,蓄意栽贓。”

王家娘子姣好的容貌瞬間猙獰,揮著幾厘米長的手指甲就要向孫嚴臉上抓過去。

“夠了,休要胡鬧,若是再有一次,將你們都投到大牢中去吃牢飯!”

林九舉起手中配刀的刀鞘,攔住那修長的指甲,看得他也是膽戰心驚,這要是撓到臉上,且不說多狠,怕是要破相。

林九狠狠瞪了一眼王家娘子,王樊氏,嚇得她趕忙跪倒在地,求饒,生怕自己下一秒就處在牢獄中,面前是那寒光凜凜的刑具。

“繼續說!”

王元看了一眼孫嚴,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孫嚴拱了拱手,開始繼續之前沒說完的話。

“由於我那些都是正規的玉石,所有並沒有多少的利潤可以讓,再讓下去,我就會賠本,這快近乎百年的老鋪子可不能砸到我手裡,為了能夠讓這件事平息與人,我特地找到了王老闆。”

“剛開始還談的好好的,有說有笑,稱兄道弟,但是,一到了正事上,什麼東西都算不上,狗屁的兄弟情誼。”

孫嚴呵呵一聲,眼神中逐漸透露出怨恨。

“那傢伙直接暴怒,說是我汙衊他,舉起手中的酒壺就要砸我,我也沒有辦法,只能抱住頭,避開要害,然後,我逃,他追,他摔倒,一聲驚呼,引來了王富貴。”

孫嚴冷冷看了一臉鐵青色的王富貴,繼續咬牙切齒說下去。

“王富貴直接闖進來,只見到他哥摔倒在地,抓起我就是一頓揍,不分青紅皂白,那一頓毒打,直接讓我躺在床上整整一個多月,從此這腰就烙下了病根,一到陰雨天就如針扎般。”

“小人為之前的所作所為道歉,見過太多了的人,也見過了太多的官爺,毫無例外,除了錢,沒有什麼能夠引起他們的興趣,今日冒犯了兩位官爺,才知兩位官爺並非這種人。”

孫嚴恭恭敬敬鞠了一躬,直接將腰彎到最深處。

“這件事情先不提,你們之間的關係恩怨,等到了這個案子結束可是去衙門伸冤,我們現在管的是王掌櫃離奇自殺案件。”

王元冷冷看了一眼眾人,彷彿在他心中就是一塊兒堅冰,沒有一絲的感情。

“從那之後,你們還有沒有關聯?”

林九看了一眼孫嚴,心中對這人也是有些可憐,不管是幹什麼,工商農兵也好,做官也好,都在阿諛奉承上邊,唯一不同的是對下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