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拍你的照片。”想較於浩修的緊張,vipe

卻顯得淡定的多了。看著沒有任何擔心神情的vipe

,浩修還是忍不住說道“vipe

,你真的就這麼自信只一次真的就能成功?”

“要不然吶?”vipe

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回頭看著浩修,“不然你說怎麼辦?你現在能做什麼?”

“也是啊。我還真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那我不是白在這裡擔心了?”一想明白這個道理,浩修就決定不在瞎操心了,vipe

還不急吶,他還有什麼可著急的。

“那我還是好好拍照吧。”說完,浩修就拿起相機,專心的拍著那些進入別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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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開始專心工作的浩修,也重新拿起望遠鏡開始關注不遠處別墅的情景,隨著vipe

看清楚那些進入別墅裡的人,她的眼神越來的越冰冷。

鑫源化工的幾個主要負責人,那個村子的負責人,民營醫院的院長,樂正野,這些人終於又一次的聚到了一起。八年了,整整八年了,vipe

等著這一刻等著整整八年了。看著這些她睡夢中都不會忘記的面龐,vipe

握著望遠鏡的手不由得用力,眼神也越來越冰冷了……

“我去,這真的是危安?”一直在拍照的浩修在看見危安從車裡下來的那一刻還是忍不住的罵了一句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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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浩修罵出髒話的同時也從望遠鏡中看到了從車裡出來的危安。此時的危安剛剛從車裡下來,仰著頭用手把敞開的西裝紐扣扣好,然後走到別墅門口接受檢查。

“還真的是危安。”浩修看著鏡頭裡的危安,突然眼睛就有些溼潤了。多久了,他多久沒有看見這個模樣的危安了。

修身的西服襯托著挺拔的身姿,寬肩細腰,五官俊朗,一頭清爽的栗子頭的危安已經全然沒有了之前的頹廢模樣。這個樣子的危安讓浩修想到了八年前那個同樣留著栗子頭的清爽少年。時光似乎在危安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此時的危安依舊是當年的模樣。如果真的要說有什麼不同,那麼現在危安眼眸中除了一如當年的明亮之外更多了有一份堅毅……

“不好意思,還是要您交一下手機。”一旁的一個保安在搜查過危安之後,禮貌的對他說。危安按照要求把手機遞給他們剛準備進去卻又一次被攔住了。

“怎麼?”危安看著那個攔著他的保安,明顯的有些不悅。

“不好意思,您的手錶也是要交的。”保安指著危安手腕處的手錶,說道。

危安抬手看了下手錶把手錶扔給了保安,但是那個保安卻依舊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

“怎麼還不讓進去啊。”浩修拿著電腦看著透過胸針傳過來的影片,開始忍不住的為危安感到緊張。

“這個可不可以也請您取下來?”保安指著危安的胸針說道。

“尼瑪,完犢子了。”浩修忍不住的開口。

“為什麼?”危安低頭看了一眼胸前的胸針,問道。

“不好意思這是要求。”保安依舊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我不……”

危安剛想要反抗一下,苗海德的聲音就從別墅內傳來,“怎麼了,怎麼還不進來啊?”看著苗海德馬上就要過來檢視情況了。害怕引起他們的懷疑,危安趕緊順從的把胸針取下隨手扔給了那個保安,保安這次讓開了阻止的手,危安剛走到別墅門口就和迎面而來的苗海德撞上了。

“怎麼這麼久啊。”苗海德看著差一點撞到自己的危安,問道。

“檢查的比較仔細。”

害怕危安多想,苗海德趕緊走過去熱情的說“不要介意啊,都是這樣的。再說了仔細也好的。”

“是挺好的。”危安在進入別墅的那一刻,回頭朝著vipe

她們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和苗海德走進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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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鏡頭裡看著危安看向她的眼神,許久之後才放下望遠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