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齊柏林看著剛剛睡醒的提爾比茨,指著面前的操作板說道,“我們已經損失了兩枚主教、兩枚戰車、一枚騎士了,現在白子正在前往咱們的位置,作為國王的你改做出下一步決斷。”

“齊柏林……”鬼使神差的,提爾比茨叫出了她的名字,“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我究竟是誰?那些記憶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重要嗎?這樣的思維模式遲早會讓你毀滅自己的,這樣可對不起‘她’為鐵血所做的一切……”齊柏林看著提爾比茨,提醒道。

“她?”提爾比茨迷茫的看著齊柏林,在思索‘她’究竟是誰……

“沒什麼,不過是另一個無聊的妄想家罷了,甚至最後為了那縹緲的妄想葬送了自己……何等愚蠢……”意識到自己失言後,齊柏林很快轉移了話題,走出了提爾比茨的屋子,“你快點想解決的辦法,我會幫你抵擋住白子的攻擊的。”

最後望了一眼提爾比茨的身影,齊柏林轉過頭來望向天空。

然而,卻也正是“她”,賦予了鐵血前往不同未來的可能性……

………………

我是齊柏林,鐵血第一航母齊柏林伯爵。

我的誕生,是為了彌補鐵血海上戰爭時制空權的薄弱,而我也一直為此努力著。

直到有一天,我被鐵血的領導者,鐵血第一戰列艦俾斯麥帶到了一個密室裡。

她告訴我,鐵血的司令部希望我們與塞壬合作?

與塞壬合作?多麼荒謬多麼可笑的一個事情。

它可笑和離譜到了我相信它是真的。

因為俾斯麥開不出這樣的玩笑。

“我被塞壬植入了一個奇怪的東西,齊柏林。”

俾斯麥向我展示了那股力量,那股來自於深海的力量,那股在50年前席捲全球粉碎一切艦隊的力量,那股可以拯救鐵血的力量……

連俾斯麥,也被這股力量蠱惑了嗎?

那我又是為了什麼而存在?難道我的存在不是為了保護同僚嗎?或許,有了這股力量後鐵血海軍就不需要我了吧……

我很清楚,鐵血從來不信賴航母,大艦巨炮才是鐵血的堅守……

“齊柏林,這股力量並不是一件好事,它一直在蠱惑我,一直在干擾我,一直企圖操縱我的意志,影響我的判斷……”

“鐵血已經避世不出很久了,現如今的海戰已經不單單是大艦巨炮的對決,鐵血的戰艦無人可敵,但是航空方面一直都是我們的弱點。”

“下週我就要去執行萊茵演習行動了,這次行動異常兇險,我可能無法順利歸航。”

“俾斯麥,”我打斷了俾斯麥的悲傷辭別,“你是鐵血第一戰列艦,是鐵血的旗艦,你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齊柏林。只是萬一,我是說萬一我回不來了,你作為鐵血的第一航母,在戰場上幫我保護保護提爾比茨……”

“放心吧,這個機會不會有的,我會順利返航的。我可是世界上最大的戰列艦啊……”

俾斯麥瀟灑的從我眼前離去,我缺再沒能等到她返航的訊息。

不久之後,俾斯麥的妹妹,提爾比茨下水了,我曾答應過俾斯麥要保護她,我的艦裝此時卻沒組裝完畢……

再後來,提爾比茨去了挪威,我依舊留在鐵血的軍港,等待著艦裝的除錯。

繼續等下去?等到我的老朋友都一個個沉沒?等到皇家的艦船自由自在的行駛在鐵血的海域上?還是等待著塞壬吞併我們的領海?

我無法繼續等下去,我選擇了離開。

跟隨著測試者γ,我來到了鏡面海域。

她們將這裡稱之為“異色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