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薩拉託加也算蘿莉控嗎?”海豹一臉不能相信的看著克利夫蘭,“薩拉託加是正航!航空母艦!”

“我知道,但是你自己看看你都婚了誰。”克利夫蘭瞥了一眼海豹,“反擊、猅、阿貝克隆比……嘖,現在還多了個薩拉託加……”

話沒說完,但是克利夫蘭的意思傳達的很明確了。

“我婚的沒一個是驅逐艦吧,你們憲兵隊抓婚驅逐艦的關我啥事。”海豹無奈伸冤,克利夫蘭卻拍了拍桌子。

“再說一遍,這不是婚驅逐艦的問題,是風氣影響問題,你、你、你、你、你……”克利夫蘭吧每一個人都指了一遍。

“你們真以為我想管啊?注意一下風氣影響行不行?我這每個月收到多少封舉報信你們知道嗎?你們能不能注意影響體諒一下我行不行??”

“福瑞茲,你是最早一個被舉報的了。先是和兩個驅逐艦舉辦婚禮,然後還多次當街親吻驅逐艦,你完全不注意影響的嗎?你知不知道附近的艦娘都怎麼看待你的鎮守府?”克利夫蘭指著一個指揮官訓斥,對面卻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

“我也不想婚驅逐艦啊,我都把他們當妹妹的。”名叫福瑞茲的指揮官搖了搖頭,無奈道,“我一個哥哥親吻妹妹很正常吧。”

“你婚了四個驅逐艦了,你把人家當妹妹就是這麼當的?”克利夫蘭白了他一眼,沒再繼續理他,轉頭看向另一個人。

“還有你,還笑,每個月被我叫來一次很好玩是吧?畢業了嗎?你更過分,不僅婚驅逐艦,還天天宣傳你哪破社團,蘿莉控還搞結盟是吧?告訴你,只要我還在這裡一天,你的社團就別想成立。”克利夫蘭轉頭看向了另一名指揮官,他的年紀看起來比凌峰還小一些,穿著也是預備指揮官的制服,看起來只是學生。

“大姐頭,這話可就不對了,我也只是個學生啊,學生和少女談戀愛很合理對吧。”這個學生看起來也和克利夫蘭很熟了,直接和她開啟了玩笑。

“當你成為指揮官的時候就不再是學生了,你是一名指揮官,一名軍人,是為了保護身後民眾的安全,守衛我們的海洋而戰鬥!”克利夫蘭不吃他這一套,嚴肅的回答道,“當然,你要非說你是學生的話我們來聊聊皇家的法定結婚年齡,我記得你還沒16吧?”

又是一名指揮官敗下陣來,克利夫蘭隨即看向了那名女性指揮官。

“大姐頭,別看我啊,”女性指揮官搖了搖手,“我是妹子啊,說他們男的蘿莉控就算了,我這不影響風氣吧!”

“10多個婚艦都是驅逐艦,還都是小體積小蘿莉,專門給鎮守府裡的艦娘建了個小遊樂園,遇事就請市裡的護衛艦,艦娘練度極低,每次結婚還請一堆人鬧得特盛大……”克利夫蘭俯下身子在抽屜裡翻了翻,拿出了三份檔案,“諾,光上個星期舉報你當街親吻幼女的舉報信我這就有三封……”

“還有你,額……”克利夫蘭指著凌峰,“額,明尼阿波利斯說你當街猥褻幼女!”

“首先我要說明一點,我婚艦是獨角獸,戀人是胡德,我和茗可沒有關係啊,睡覺都是分房睡的……”凌峰及時出來解釋,隨即他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嘴瓢了……

“分房睡?”房間內幾人的目光瞬間聚集到凌峰身上,“你這麼禽獸?”

“哎哎,正經點好不好?茗看起來還是個小學三年級好吧?我能有什麼邪念?而且茗是運輸艦好吧?我身邊就沒驅逐艦……”

凌峰的話沒說完,就聽到剩下幾個人直接沒忍住吐槽了起來。

“靠,什麼歐狗……”

“靠,什麼歐皇……”

“嘖,體會不到驅逐艦的美好……”

是不是插入了什麼奇怪的評論?

克利夫蘭下午的思想課這下是徹底沒人聽了。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克利夫蘭結束了她的長篇大論,四名指揮官四散而走,克利夫蘭卻主動走向了凌峰。

“那個,這名指揮官,你是叫凌峰吧?”

“嗯對,我是白鷹海軍學院一年級新生,算是預備指揮官。”雖然不明白克利夫蘭要做什麼?但是凌峰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

白鷹海軍學院的一年級新生?現在的新生這麼厲害嗎?克利夫蘭有些驚異。她過來主要是想向胡德發起演戲的邀約,但是沒曾想到胡德居然是白鷹海軍學院培養出來的,還是一年級新生。

其實憲兵隊內大部分的艦娘都不是學院出身,她們大部分都是誕生於海面上,在不斷的與塞壬的戰鬥中的倖存下來的“幸運兒”。

在之前,她雖然不像大部分這種實戰派艦娘一樣看不起學院流,但是也不認為學院能培養出什麼強者。

“我們可不是白鷹海軍學院培養出的哦!”胡德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挽住了凌峰一隻手,“我們在很早以前就是指揮官的艦娘了!我的實力是在一次次的戰鬥中提升的,可不是單純的在學校唸書提升的。”

胡德說的也沒錯,她的等級是一次次的戰鬥中提升的,但是她的技能等級卻是在戰術學院提升的。

“嗯……”克利夫蘭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麼,許久開口問道:“那個……請問我可以和你們進行演習嗎?”

“唉?演戲嗎?”凌峰有些驚訝,這位憲兵隊隊長是怎麼了?突然要求演習?

“抱歉,我們現在需要去購買前往格斯格市的車票,恐怕無法答應您的演習邀請了。”雖然不明白克利夫蘭是想要幹什麼,不過凌峰確實不準備接下這個邀請,畢竟他急著去接薩拉託加和列剋星敦。比起外人,自家姑娘更重要一些。

“前往格斯格市嗎?恐怕您現在去是不行了。達特茅斯市這幾天因為皇家海軍的調動停止了對外交通,飛機和列車都停運了,大概要到後天才能恢復。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可以幫您買一張後天早上飛往格斯格市的飛機票。”聽到凌峰急著要前往格斯格市,克利夫蘭笑了出來。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凌峰不知道達特茅斯市已經封城了,但是這是她的大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