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呢!”

南門燕一邊說著,一邊擋在了自己的大眼睛。

葉秋抬頭看到了南門燕滿面的怒容,瞬間就清醒過來了,迅速的把耳朵上的筷子拿了下來。

他自然是不願意跟南門富稱兄道弟的,可是南門富實在熱情,還說要是不答應就是瞧不起他。

葉秋哪敢瞧不起人家,一來二去的也就喝懵了。

不過,這會兒被南門燕的美眸一瞪,他已經回過神來了,規規矩矩地坐在那裡,不再和南門富胡鬧。

南門富醉的搖頭晃腦,張著大嘴嘿嘿嘿地傻笑,哪裡還有半點一家之主的威嚴。

南門燕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轉過頭來對春姨說道:“我們扶他回房吧,都醉成這樣了還喝什麼呀!”

春姨點了點頭,跟南門燕一左一右地架著南門富離開。

可南門富卻還是不肯走,扒著門框鬧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在廚師的幫助之下被抬回房間了。

把南門富安置好了之後,南門燕又怒氣衝衝地回到了宴廳,正好看見了漱了漱口打算離去的葉秋,便趕緊叫住了他。

“你站著,我有話跟你講,過來!”

“我先喝口水!”

葉秋假裝喝水,趁機將自己身上的酒氣用內力排了出來,腦袋靈光後,才跟這南門燕一起走到客廳坐了下來。

兩人剛一坐下,南門燕就瞪著葉秋說道:“你把我爸灌成這樣,到底想幹什麼呀?”

葉秋一聽就懵了。

“我沒灌他呀,是他一直敬我,你爸一杯一杯地幹,我總不能在旁邊看著,一來二去把我自己都給陪醉了,不信你問問他們!”

其實不用問,南門燕也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什麼德性,喝高興了就沒個人樣兒,這些年她已經不知道見過多少次了。

不過人到中年之後,父親喝酒的次數已經越來越少,好幾年都沒這麼失態過了。

南門燕有些理虧,抿了抿嘴不再吭聲。

葉秋雖然沒有勸酒,但也擔心南門富的身體,撓了撓頭問:“富叔沒事吧?”

南門燕冷笑著說道:“你在這假惺惺的幹什麼呢?要是真擔心他的身體,就別跟他喝!”

“假惺惺”這三個字屬實是有點嚴重了,葉秋一聽臉色便沉了下來。

自己在南門燕的心裡到底是有多壞?

關心一下長輩都不行了。

葉秋越想越氣,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扭過頭說道:“算了,我不打擾了,告辭!”

葉秋剛才喝了不少,雖然用內力把酒氣處理掉了一些,不過因為著急來跟南門燕說話,所以體內還留了不少。

這會兒又一生氣,酒氣嗡了一下就上頭了,步履蹣跚地往外走,看上去還真是有點可憐。

南門燕見狀,於心不忍,開口說道:“你好像也醉得不輕,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