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的大門雖然關上了,但魯飛和女人誰也不知道,他們所在的臥室中,正對著床的窗簾並沒有拉好,而是被人故意留了一道縫隙。

一道足以讓攝像頭將室內春光拍得清清楚楚的縫隙!

沒用多久,床上的魯飛就長長地撥出一口濁氣,停止了動作,然後靠在床頭隨手點了一支香菸,吞雲吐霧起來。

女人攀附到他的身邊,感受著菸圈被吐在她臉上的感覺,像是得到了滿足,可眼神裡和身體上透露的訊息卻與之相反。

兩人小別勝新婚,可魯飛才工作了連十分鐘都不到,她哪裡能快活?

她靠在魯飛的身上,兩手卻在被窩裡沒出來。

“誒喲,騷狐狸,還沒盡興啊?”魯飛被女人的動作撩得渾身躁動,狠狠地掐了女人一把,齷齪地大笑。

女人扭了扭腰肢,輕哼一聲算是回應。

魯飛又吸了口煙,徐徐吐出,問道:“那老傢伙得一個星期都沒回來了吧?”

老傢伙?

這個詞可讓別墅外看了會兒戲的葉秋笑出了聲,敢情魯飛習慣這麼稱呼他家老爺子的?

有意思,這麼父慈子孝的畫面怎麼能不拍下來呢?

外面葉秋樂呵呵地看戲,裡面魯飛和女人仍在肆無忌憚地調情。

女人聽到魯飛問起老傢伙,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但思緒卻仍停留在眼下。

她光滑的肌膚緊緊貼著魯飛,臉上剛剛運動後的緋紅,再加上那雙如飢似渴的狐狸眼,讓她顯得更加能蠱惑人心了。

首當其衝的當然是魯飛。

“你跟那老東西運動的時候也騷成這德行?他體力跟得上嗎?”

說到這裡,魯飛噗嗤一聲笑出來,毫無避諱。

“他什麼身體你又不是不知道啦,而且我哪騷了?”

女人越是不承認,魯飛越是伸手摺磨她,臉上還配著陣陣的賤笑。

“真的嗎?你確定?”

“你可真壞。”女人似乎早有預料他的發壞,卻反而享受其中,甚至更賣力地搔首弄姿起來。

“還不都怪你,讓人家天天想夜夜盼的。”

“我看你只有夜夜盼吧?”魯飛越說越下流,動作也一樣。

女人被他逗得更加激動,大眼睛不停起伏,目光也愈發惹火起來,嬌嗔道:“誰說只有晚上能了。”

魯飛還真喜歡她這副浪蕩模樣,不自覺又欺身而上。

“行,到時候讓你日日夜夜不停,不過最近遇到個小子有點難纏,柏娜娜那個娘們兒又一直不鬆口,真他媽磨嘰!”

魯飛大罵一句後又笑了笑,露出得意表情。

“不過今天還算進展順利,等把柏家隱藏的秘密弄到手後,柏娜娜就沒有追求的價值了,回頭勞資就搬到這裡住,等老傢伙睡著了,讓你日夜滿足,玩點刺激的。”

“那等你得手了,可不能拋下我不管,還有別被柏娜娜給搶走了。”女人聽得眼睛都直了,不停扭動著那柔軟的細腰,又探究地詢問:“話說回來,那個賤人把那個秘密抱得那麼緊,是不是很值錢?”

“騷娘們兒,不但好色還貪財啊?”魯飛戲謔地調侃女人一句,眼神更加猥瑣地亂瞟了。

“行了,別亂打聽了,趕緊辦正事兒!”

魯飛故意把最後一句的動詞加重。

女人猝不及防地忽然驚呼一聲,細長的手臂環上了魯飛的後背,嘴上說著討厭,身體卻誠實得要命。

她背對著魯飛,就像古代等待昏君臨幸的寵妃一般,使盡了渾身解數,只能魯飛彎弓射箭。

魯飛被她那狂浪曖昧的動作給勾得五迷三道,當即慾火難耐,衝了上去。

然而,他的慾望正達到頂峰時,卻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血滴濺在身前女人的脊背上,猶如皚皚白雪中落下的片片紅梅。

這畫面美則美矣,但足夠瘮人!

“飛飛,你這是怎麼了?”女人回頭一看吐血的魯飛,直接嚇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