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慕容曼認出自己,路小斌特地帶上了一直放在身邊的那隻判官面具,並且還開啟了一直佩戴在手臂上的玄龍甲護腕,使之覆蓋了自己的全身。

因此慕容曼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金甲判官是何方神聖,她還以為之前遇上的那兩個懦弱的客商早已經死在了自己的毒針之手。

路小斌心想讓你之前那麼囂張想要殺我們,這下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於是他躍馬揚鞭狂奔到她的面前,舉起馬鞭便朝著她的臉上抽了過去。

對於毫無預計的對手慕容曼顯得十分驚慌,眼見路小斌衝過來,她剛剛憤怒的氣勢馬上蕩然無存,轉頭便想要逃跑。然而她撥轉馬頭的速度顯然快不過馬鞭,路小斌一鞭子下去便抽在了她的後背上。

“啊!”

慕容曼大叫一聲。不過這聲叫嚷多半是因為驚訝而非疼痛,因為路小斌並沒有使出多大的力氣。

這個喜歡折磨人的惡女,當然不會讓她這麼輕易地死去。

“呵呵,你也會害怕嗎?”

路小斌對著慕容曼逃跑的背影喊道,隨後飛身越到空中,準備射出蛛絲抓住她的後背。

然而慕容曼卻突然轉過身來,拿起手中的簫朝著路小斌一連射出了數支毒針。

路小斌在身前轉動寶劍,將那幾支毒針悉數擊落,然而等到他再想尋找慕容曼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沒了蹤影。

這個狡猾的女人趁著剛才短短几秒鐘的機會丟下了自己的馬,憑藉自己敏捷的身後潛入進亂軍之中,在馬腿之間穿梭。

此刻戰場上人數眾多,慕容曼的氣息並沒有那麼明顯,因此十分難以辨別,沒過多久路小斌就徹底失去了她的蹤跡。

該死,早知道一開始就殺了她就好了!

就在路小斌懊悔之際,突然又有一個強烈的氣息出現在了戰場之上。

這個氣息和慕容曼很像,但似乎又有所不同。或許是那個傢伙是趁機用了什麼東西強化了自己,然後回來找自己算賬了?

哼,求之不得,這次可不會讓你跑了!

想到這裡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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斌趕緊朝著那邊奔去,然而途中就聽到一陣奇異的琵琶聲音。那聲音寧靜而舒緩,似潺潺流水,又似陣陣清風,一下子便使人們急躁的情緒平靜了下來。

雖然路小斌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和之前一樣可以影響人心的樂曲,並且馬上調整自己的狀態擺脫了它的影響,但自己的內心也明顯地平靜了下來。

其他人就更不用提了,無論是鷹莫人還是野風人,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放下了武器,痴痴地望著樂曲傳來的方向。

這樣下去好不容易累積的優勢會被破壞。想到這裡路小斌馬上縱馬朝著樂曲傳來的方向奔去,在人群的盡頭他看到了那個女人。

路小斌有種異樣的感覺,這個人似乎是慕容曼,但是好像又不是。

她穿著一身雪白的連衣長裙,上身緊緻,下身寬鬆,長長的裙子卻蓋住了雙腳,輕薄的材質又使得修長的雙腿在其中若隱若現。

一條白色的長頭巾覆蓋在她的頭頂,並且一直垂到腳下,一條白色的面紗也遮住了她的半張臉,只留下一雙盪漾著秋水的雙眸。

這身衣服很像是現實中的西域女子,只是顏色白了一些。此刻白衣女子正在撥弄著手中的紫檀琵琶,專注地彈奏著那奇異的音樂。

這雙眼睛與慕容曼一模一樣,因此路小斌認定這就是慕容曼。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他馬上再度從馬背上跳起,在距離女子大約五十米的距離之外拔劍釋放了一記刃閃。

明亮的弧形劍氣高速向著白衣女子疾馳而去,但在距離女子還有十多米遠的時候,對方卻十分平淡地將撥動琴絃的手向前一揮,同樣有一道類似劍氣的弧形能量從琵琶中飛了出來,與路小斌的刃閃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