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突然出現在自己床上的路小斌,圖月惜震驚不已。

當然路小斌其實並非突然出現在那裡,而是昨天晚上就已經在這裡了,並且還是她和姐姐一起將其“搬”到床上去的。

然而當時的圖月惜因為喝了太多用來消解憂愁的所謂“解憂之水”,導致她的記憶也和憂愁一起被帶走,但憂愁隨後又重新返回了心頭,記憶卻再也沒能夠回來。

說直白點,就是她喝斷片了。

因為斷片導致她根本不知道昨晚自己說過什麼,做過什麼,因此對於現在的她來說,路小斌的出現是很突然的。

“你你你……你想幹什麼!?難道你終於按耐不住,暴露獸性想要對我下手了嗎?”

圖月惜紅著臉驚訝地問道,並且將一旁的被子拽過來擋在了自己的胸前,儘管她現在好好地穿著衣服。

路小斌很無語,明明自己是個受害者,並且她還是加害者之一,結果現在她卻反咬一口說自己是犯罪嫌疑人了。

“不是朕想幹什麼……這明明是你乾的……”

“我乾的?胡說!我怎麼不記得了?”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你再好好想想,不光是我,還有她們……你想起來了嗎?”

在路小斌的提醒下,圖月惜這才發現淡梅正趴在他的身上,此時的她仍舊閉著眼睛裝作睡著的模樣。

然而她根本就沒有記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發現淡梅的存在後,反而讓她得出了更離譜的結論。

“……淡梅姐!為什麼淡梅姐也在這裡?你你你……你跑到我的床上來也就算了,居然還把淡梅姐也拐了過來!你到底想做什麼!?不對,你已經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

路小斌生氣地大喊道。結果他的激動驚醒了睡在另一邊的皇后,讓她也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

“……姐、姐姐……?!”圖月惜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旋即又從震驚轉變為憤怒,大叫著說道:

“禽獸!!你不僅拉著淡梅姐,還把姐姐也帶到我的床上來!你你你……你流氓!禽獸!卑鄙無恥下流臭不要臉!!!”

圖月惜幾機關槍似地抖出一堆糟糕的形容詞丟在路小斌的身上,並且還將手中的被子也扔了過去。路小斌一時間哭笑不得,只得無力地解釋道:

“你冷靜點聽朕說,事情不是這樣子的……”

“我不聽我不聽!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想不到你居然是這樣的禽獸!居然還喜歡這種玩法!”

什麼玩法啊……你是不是也從哪裡聽來了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

“嗚……禽獸!想不到我的第一次竟然是這樣的,我……我……我恨你!”

圖月惜越說越激動,最後忍不住哭了起來。

“你在瞎想什麼啊!你明明還穿著衣服好嗎?淡梅!淡梅!你別裝睡了!快幫朕解釋一下啊!”

這要是有什麼奇怪的傳聞傳出去,可能他這輩子都沒法當個明君了。於是路小斌也顧不得許多,趕忙抓住淡梅的雙肩用力地搖晃著她,希望她能夠幫助自己。

“……”

淡梅睜開了雙眼,然後一臉茫然地對路小斌說道:

“陛下?臣妾怎麼會在這裡?”

接著她一副剛剛才發現自己趴在路小斌身上的樣子,驚訝地站起身來退到一旁跪倒說道:

“臣妾不知為何會來到這裡,剛剛的舉止驚擾到了陛下,還請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