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叫什麼來著?”

“秦歡。”

“你男人呢?”

秦歡微愣,臉上有點熱。她和慕景行誰也沒提從崖上墜下後的那個吻,但時不時的想起來就叫人抓心撓肝。

“他不是我男人。”

臉有點紅,窘迫的回道。

見老人家若有所思的笑著,發窘問道,“老人家怎麼稱呼。”

“我,公孫爺爺。”

老人家笑了,眼中盡顯睿智。

秦歡對此人不敢小覷,再提機關圖之事。

“給你便是。”公孫戟說道,當初設下機關,便從未給機關陣內留後路,若是破陣,也只能從外部破。

他偏要和別人不同,偏要反其道而行。

秦歡將機關圖帶回房間研究。

沒過一會兒慕景行出現,他看了眼圖紙,“這種陣法不好解。”

見他也懂的樣子,秦歡將手中圖紙調轉了個方向,與他一起看。

沒一會,兩人沒注意,頭幾乎快捱到了一起。

“這個地方……”

秦歡看出點門道,興奮的抬頭,話停留在了喉嚨裡。

怎麼捱得這麼近?這男人身上燻了什麼,這麼好聞?

都說色令智昏,從掉下懸崖就沒沐浴更衣過,兩人多少都有些狼狽,能聞著香,也是不易。

而慕景行眸子一黑,臉上也露出幾分尷尬來。

胸口砰砰得厲害。

秦歡撤開點距離,裝作無事道,“我覺得這裡可以做突破口。”

男人聽得不是很仔細,垂著目光落在女孩紅盾的嘴唇上,心不在焉。

秦歡找的突破口在距離住處外兩公里的林子裡,才一走進去,就開始出現幻聽幻覺。

隨後,竟然和慕景行走散了。

無計可施之下,只好凝聚神識進入空間境。之前那種可以感知一切的感覺有回來了,她驚喜的‘看’到慕景行腳步慌亂,在喊自己的名字。

那焦急的樣子不似作假。

她用自己感知力一點點朝著慕景行而去。

這陣法的奧秘便是障眼法,即便只有一步之隔,若是入陣,也難尋到對方。

秦歡忽然伸手,牢牢抓住那有力的手腕。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