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後,兩人到了一個岔路口,陸淵停下身形,說道:“凌姑娘,我們就在這分別吧,你再跟著我也沒意義。”

“嗯。”凌妙靈臉色恢復過來,點頭同意道,知道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而她也得去找師兄弟們。

陸淵不再多說,轉身朝其中一條道上走去。

“慢!”凌妙靈忽然喊道。

陸淵停了下來,回身問道:“凌姑娘還是什麼事嗎?”

“我......”凌妙靈支吾道,臉色猶豫,顯然有什麼話不好意思說出口。

陸淵心裡咯噔一聲,暗忖道:她該不會是要我負責吧?我也沒有把她怎麼樣啊。

臉上卻不動聲色,問道:“凌姑娘有什麼話不放直說。”

若是她真的要自己負責,等下找個自己已經成親的藉口拒絕她得了。

凌妙靈似乎心裡下定決心,壯著膽子問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陸淵一聽,頓時送了一口氣,“陸淵。”

拋下這兩個字後,沒有任何留念地離開了,他不想和她再撤上任何關係,自己出手相救她,而她也幫了自己一個幫,他們就算是扯平了。

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凌妙靈久久站住不動,心裡五味雜陳,有歡喜,有失落,有慶幸,有羞怯......,只覺得一生之中的經歷也沒有像今天這般豐富。

她知道他們以後可能很難在遇到,但心裡卻保留著一份小小地期待。

誰也不知道這個下午還是刁蠻的少女,心境發生怎樣的變化。

而在他們離開木屋後不久,南宮夙瓊正如陸淵所預料的那樣,冷靜下來後,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她快速返回木屋,卻發現燈已熄滅,人也離開了。

“果然是那惡賊,也只有他才能做出這等淫賤之事。”南宮夙瓊恨恨道。

一想到惡賊對自己做得事,就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

她所憎恨的物件,此刻正放心地在路上走著,為了慶祝擺脫南宮夙瓊,陸淵決定唱首歌來獎勵自己,於是寧靜的道路上響起了他難聽的歌聲。

“你的大眼睛,清澈又透明,彷彿這個世界,只有愛與純淨......”

唱了一陣後,覺得有些累了,陸淵在道上一顆大樹上休息了一晚。

醒來後,他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發現已恢復得五六成了,不禁大喜過望。

這樣面對像玄元劍派弟子那樣的人,也有自保能力而不至於被欺負。

陸淵想著先去弄來一匹馬,然後在返回當初和南宮夙瓊交手的地方,但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他的那些東西會不會就在南宮夙瓊身上?也就是說,他的儲物袋被南宮夙瓊撿了去。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陸淵剛剛高興的心一下子就澆滅了,要是他的東西真的在南宮夙瓊身上,那該怎麼要回來?

跪下來,舔著她的腳趾,請求她原諒?還是自殘或自宮向她請罪......?

陸淵想到這些令他蛋疼方法,不過想讓他乖乖送上門去受死,這是不可能的,這一輩都不可能,大不了那些東西不要了,徒步回寧安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