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人嗎?我是許松洋。”

手裡的對講機突然亮起連線燈光,兩秒鐘後許松洋久違的聲音傳來。

雖然帶著疲憊並且聲音沙啞,但是他們三個是不會聽錯的,這就是許松洋的聲音。

“松洋?松洋你醒了?”尹門冰馬上回話道。

頓了一會兒,對講機裡傳來回話:“是門冰嗎?”

尹門冰喜上眉梢。“是我!你知道你昏迷多久了嗎?”

“我…我這是在哪兒?”

“在去世博廣場的路上。”陳其興回道。

“其興…我記得我去你店裡了,林南和球球也在。”

“你記得沒錯,”陳其興回道,“我們現在被困到了離你現在不遠的地方,你的傷還好嗎?”

“感覺沒什麼大問題。”

“那就好,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周圍的景色有點兒不一樣了吧,松洋,我現在要你呆在車裡不要走動,等我們幾個回來。”

對面沉默了一下。

“我知道了,注意安全。”接著對講機連線的燈光便熄滅了。

“松洋醒了,我們得抓緊時間回去了,”張林南右手拿著斧頭,左手拿著剛才從牆上扒下來的手槍,朝陳其興說道,“速戰速決吧。”陳其興將對講機收回兜裡:“確實是應該回去了。”

一旁的林士博還在給於小希認真的教學槍械的使用方法,見陳其興和張林南說完話,湊上來問道:“其興小哥,是你那位受傷的朋友醒了嗎?”

陳其興點頭並問道:“士博哥,教學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林士博回道,“其實真正的槍支教學的話需要少則半個月多則幾個月的教學,我現在能做到的,就只是跟他們口頭講解一下槍是如何發射的,和開槍的時候的正確姿勢以及需要注意的點。門冰小哥學得很快,我感覺他開槍應該沒什麼問題,就給了他可以連射的狙擊步槍和一把火力大一點的手槍,至於小希和林南小哥,我個人建議就帶一把防身的手槍就行,林南小哥蠻力可以但是不適合使用槍械,並且他現在左肩受傷了,單手持槍的話還是適合小手槍。”

“辛苦士博哥了,”陳其興道謝道,“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們就算拿著這一堆槍械也不知道怎麼用。”

“這有什麼好值得感謝的?舉手之勞而已,”林士博回道,“不過其興小哥你不挑把槍試試嗎?我覺得你那麼聰明應該馬上就能學會的。”

“啊,我感覺這種槍械一類的不太適合我,”陳其興說著晃了晃手裡的電擊槍,“這個就行了。”

就結果而言,陳其興甚至有點兒感謝那個喪屍的追擊讓他們慌不擇路的跑到了這個銀行,沒跑到這兒就找不到這個武器庫,沒有這一堆武器傍身,那他們還是隻能靠張林南的斧頭和尹門冰的車技能躲一時是一時。現在想來,短短一天內他們遇見的喪屍已經能組成兩個麻將桌了,並且每一個看起來都能單手擰下陳其興的頭,陳其興都佩服他們幾個人只靠一把斧頭和兩把沒多少子彈的槍撐到了現在。

這個武器庫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不僅有常見的各種防身冷兵器和槍械,甚至連防彈衣登山包都有,沒一會兒,幾個人都全副武裝了,大家都換上了防彈衣套上了方便行動的黑色衣服和黑色長靴,並且放下了從便利店拿出來的揹包換上了武器庫裡面的防水登山揹包。

張林南因為本身受傷的原因,對於槍的使用學的並不快,所以只拿了一把小的手槍和兩把鋒利的砍刀和一捆結實的登山繩說要當鞭子用。

至於學得最快的尹門冰就按照林世博的建議帶了可以連射的狙擊步槍以及一把火力大的手槍,然後還憑著個人喜好挑了一個可伸縮的甩棍

而林士博作為所有人中最有用槍經驗的人,自然是選擇了殺傷力最大的槍,他挑了三把槍,一把帶狙擊的步槍,一把帶消音的手槍和一把霰彈槍,看起來都是十分能打的東西,除此之外,林士博還拿了一把砍刀和一個打火石。

於小希則是挑了一個防爆頭盔和兩個閃光彈以及一堆照明用的一次性熒光棒,再配上一把林士博給她挑的小手槍便沒有再拿東西了。

陳其興除了張林南給他的那個電擊槍外,最後還拿了一個和尹門冰同款的甩棍,想著雖然自己力氣不大,但是甩棍只要掄起來據說就能碎磚,應該很適合他自己。

甚至連球球,大家都給它挑了兩樣好東西,一個防撞的剛好能戴下去的頭盔和一件尹門冰傾情改造的防彈衣。

球球現在看起來就像是警犬一樣。

準備好的幾人自然而然地聚集到了陳其興的身邊,等著他下一步的計劃安排。

陳其興清了清嗓子,腦子飛速運轉著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成為了隊伍的主心骨。

“首先是我的個人建議,大家雖然拿到了槍,”陳其興說道,“但是還是儘量使用自己手裡的冷兵器比較好。”

眼見著張林南和尹門冰立馬就耷拉下了腦袋。

畢竟能夠在法治社會堂而皇之在大街上玩槍的機會可能人生就這一次了,現在卻不能像遊戲裡面那樣大殺特殺實在是讓兩人遺憾。

“我的想法和其興小哥是一樣的,”一邊的林士博認同地說道,“大家都是第一次用槍難免出什麼差錯,可以的話還是儘可能的少用為好。並且哪怕是加上了消音的手槍聲音也不是完全沒有,更別說沒有加上消音的了,動靜太大了,怕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所以我們提議,只在十分重要的情況下再開槍,”陳其興接著說道,“既然我們現在有了那麼多的強有力武器,接下來就是我們該反擊的時候了。”

“我有一個計劃,不知道大家有沒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