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就標疑,大不了反出這天地教,反正這什麼破教也不是什麼好路數,總有一天我要滅了它的。”有了這妮子,還怕個屁的拜天拜地教,老子沒武功,偏要找些武功高的美女護身,氣死那些賊子。

“公子快莫要如此說話。”李玉珠一驚道:“我與天地教似水相依,若是沒了它便沒了我。”

見她如此驚恐,陳杉也不忍心再說,大不了以後幹天地教的時候,先把這妮子幹得在床上起不來,那樣她見不到也就不用為難了,多麼完美的計劃。

“那你快去吧。”陳杉說道。

李玉珠嗯了一聲,剛要走,突然回頭望向陳杉道:“公子,要不你讓我留在你的身邊吧。”

“好啊。”陳杉舉雙手贊成,有這樣一個武林高手加一個絕世美女跟在在身邊,要多拉風那就有多拉風,沒事做的時候還可以調調情,一點也不無聊。

“可是,我是天地教的妖女。”李玉珠哀怨地看著他道:“跟在你身邊,怕是連累了你。”

陳杉嘿嘿一笑道:“那你就脫離了天地教便成了。”

這話卻是觸動了李玉珠的心事,她深深看了陳杉一眼,低下頭去,神色幽怨間,從那個心狠手辣的妖女,卻又變成了一個深閨怨婦。

“公子,等諸事了了之後,我便永遠跟在你身邊好不好?”李玉珠忽然抬起頭來,充滿期冀的道。

陳杉拉著她的小手,點頭道:“嗯,到時候,我們一起笑傲江湖。”

咯咯,聽他大言不慚的瞎吹,李玉珠卻是掩住小嘴嬌笑了起來,心中特別的滿足,與他這般的說話特別的快活。

李玉珠與他說話,已經過了盞茶的功夫,知道自己再不離去的話,便會引起別人的疑心,她咬了咬嘴唇,對陳杉說道:“公子,我要上去了。”

陳杉點點頭,只見李玉珠一腳踏在井壁上,三兩下便跳出了井口。

另一邊,華服公子站在庫房前,火勢非常小,等他到的時候火已經被撲滅,他氣憤地往囚室方向跑去,哪裡還有陳杉的影子。

這很明顯就是一場調虎離山之計,有人用火來引開眾人,其中的目的其實就是將陳杉救走,華服公子氣憤的就是自己怎麼會被這麼低階的計謀給矇騙。

“士元,你說庫房著火,卻沒有說著很大的火?”華服公子旁邊那青年道。

“是的,公子吩咐說庫房裡存放的可是很危險的東西,見不得一點火星,我聽到著火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公子,是屬下辦事不利,我這就帶人去追那陳杉。”伍士元道。

“不必追了。”華服公子威嘆道:“好一招調虎離山,那陳杉恐怕此刻早已走的遠遠的了。”

華服公子旁邊那青年道:“只是此人為何單單劫走陳杉,難道他明白了陳杉的價值?”

“公子,那日劫走這陳杉,一名女子連命都不要了去救他,並且這名女子武功高強,我們幾次行動都是被她攪了局,莫非這次也是她所為?”伍士元道。

華服公子吃了一驚道:“若真是這樣,此處恐怕已經暴露,已不是久留之地。伍士元,你帶著你教裡的人先撤,記得把那些帶不走的東西銷燬,千萬不要留下什麼痕跡。”

伍士元抱拳道:“遵命。”

所有天地教的教徒都立馬行動起來,搬東西的搬東西,銷燬物品的銷燬物品,一時間現場變得好不快活。

其中兩名天地教信徒將庫房中的一個包裹大小的東西拿出來,這是他們需要銷燬的東西。

其中一名信徒說道:“趕快把這東西銷燬,咱們要撤了。”

手拿包裹的信徒則不是這麼想,他轉念一想,建議道:“這玩意就這麼燒了,會不會有點浪費?不如我們把它藏起來,等風聲過了之後再回來取?”

另一名信徒也覺得將此物就這麼燒燬也非常可惜,可是服從命令是他們的使命,他忍不住問道:“我們能把它藏在哪裡,要是因為這點小東西而暴露了我們的行蹤,那可就得不嘗失了。”

那信徒轉念一想道:“我知道一個地方可以藏起來,就是那口枯井,把它丟到枯井裡,到時候咱們再回來取,這玩意可是能賣個好大價錢的呢。”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件非常珍貴的物品,就這麼丟入火中銷燬的確非常可惜。兩人隨即一拍即合,趁著沒人注意,將手中的包裹丟入了一口枯井中,隨後滿意地離開。

陳杉在井下枯坐無聊,心裡還是很有些擔心那李玉珠、薛雨馨、薛妙華、張嘉怡,總之有點關係的他都有點擔心就對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記全,只是眼下他也沒什麼好的辦法,只有等待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