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

從寒不用說,顧傾雪就知道他們是怎麼回事,連忙阻止的說道:“你們的事情別讓我知道,你自己心知肚明就好,好了,東西既然已經收拾好了那我也不再多的逗留。”

說著顧傾雪已經站了起來,拿起桌子上的東西,放進了存納戒裡面,“謝謝你們在這裡對我的款待,我這就離開了。”

從寒此時已經不捨得顧傾雪離開了,她拉著顧傾雪的手不禁的留下了眼淚,“為什麼要不留下來,難道你就不能多在幾日嗎?”

顧傾雪翻把從寒的手握住了,說道:“我不想待了,而且我也是一個待不住的人,為了可以提高自己的修為,我還是決定出去走走。”

從寒也只好點了點頭,“你路上小心一點,也沒有一個人保護你,真的有點不放心。”

顧傾雪笑了笑,“我也算得上是走過山南海北,這點經歷根本就不算什麼,你不用擔心的。”

“話雖如此可是也不能妨礙我們這些關心信你的人不擔心你啊是。”

從寒的話讓顧傾雪的笑容僵直在臉上,那到關心自己的人真的很擔心自己?為什麼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喂,你在想什麼?”

顧傾雪一個激靈神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看著自己面前的人,笑著說道:“沒什麼,那我就先了。”

從寒以為顧傾雪不愛和自己多說,也不在說話,笑著離開這裡。

走在大街上,她顧傾雪已然換了一副面孔,不再是以前那個樣子,她的臉在那日與玄殷絕成親的時候已經被一些人看到,如果自己在用那張臉,一定會被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只好變成一張別人不認識的臉大搖大擺的走在大街上。

這裡的大街真的和京城沒有什麼區別,這裡大街上的東西京城都有,這裡也算得上名不虛傳啊。

他根本沒有在這裡逗留的心思,所以也沒有停留,直接走了出去,不過這裡的城門是關著的,看著城牆很高,城門很大。

不過這也是難不倒她的,她的嘴角一勾,一躍而起,卻不料不知被什麼東西勾勒一下子,勾在了地上。

顧傾雪唧唧歪歪的看著天空之中,“我的天,這是有什麼?怎麼會變成這樣?”

突然一夥人蜂擁而上,她愣住了,只見一根根的長矛指向了自己,連忙舉起了自己的雙手沒有任何解釋就被別人帶走。

雙手被綁在身後,顧傾雪踉踉蹌蹌的被推進了一個好似公堂的地方,看過去上面還真的有公堂的東西,饒有興趣的看著等著,不然的話,顧傾雪早就離開這裡了。

“威武……”

棍棒和人聲參雜起來還很的有點公堂的意思,只見從一旁走出來一個人,穿著二品官員的衣服,氣勢洶洶的走到了座椅邊上,坐下說道:“堂下何人。”

一個人從一旁站了出來說道,“這是剛剛在城門口抓住的人。”

顧傾雪看著他們這樣感覺很搞笑,卻沒有要說話的心思,他只看著這些人,看看他們要幹什麼?

“你是何人?為何要出現在這裡?”

“我無意中路過這裡,剛想要離開,卻被你們這裡的人給抓住,所以這不能問我,要問就問你們這裡的人為什麼要抓我。”顧傾雪覺得自己不惹事這些人也會沒完美了,還不如先氣勢壓倒他,現在看來這個辦法正好,這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你胡說什麼?我們這裡可是有這念力罩,而這種念力罩也只有我們這裡自己人可以自由出入,別人是進不來也不出不去,除非有人吧你帶進來,說吧,說吧誰把你帶進來的。”那個官老爺一臉不高興,但這種不高興之中參雜著一絲的得逞之意。

顧傾雪當然是可以看得出他們得逞之意,笑了笑說:“我竟然可以進的來了就說明我可以出的去,你們既然問清楚,那我就告訴我是被誰帶進來的,我告訴你,就是你,你帶我進來,卻不想告訴別人,因為我沒有答應你過分的要求,你就假裝不認識我,告訴你,沒門。”

上堂之人看著吹鬍子瞪眼看著顧傾雪,“你你你,真的是一個伶牙俐齒之人,本官幾時認識你?你為何要汙衊本官?”

顧傾雪挑了挑眉頭,她可沒有給這些人留好果子吃,“大人難道忘了昨晚的事情?”

那人皺起了眉頭,“你不要胡說,我和你沒有晚上,沒有任何的關係,為什麼你要這樣說,到底是誰派你來說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