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看著顧傾雪的背影,不可思議的看著封千域:“師傅,你就讓他這麼走了,你放心嗎?”

“就算不放心也要放心。”凰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他們全部回過頭看著凰和白千瀧走過來,凰說道:“傾雪始終不是一個關在金絲籠裡面的小雀,他必須要回歸這個大自然,所以,你就算是不願意讓他走,他也必須要走,他必須要自己去面對以後的事情,你們是否和你,全部都不可能陪伴他一生。”

“最起碼現在的情況就是我們可以保護她,不需要她自己獨自面對任何事情。”夜半不是特別友好的說著。

“你說的對,你們的確現在有能力保護她,那以後呢?假如她被別人劫走,是不是就應該用她的機制來化解眼前的情況,而不是咱們盲目的去等待幫助,讓她成為一個沒有思維沒有行動能力的人。如果你覺得她可以接受的話,我也無話可說,畢竟她是你的師妹兒不是我的師妹。”凰說完不在去看夜半,質問著封千域:“傾雪要走為什麼也不懂得通知我一下,不是聽有送早飯的弟子說,是不是準備瞞著我?”

封千域搖了搖頭:“傾雪只是回他的家裡面所以我覺得沒有必要大動干戈的通知所有人來送她。”

凰也沒有問下去,畢竟封千域說的在理,顧傾雪是回她家,又不是下什麼刀山火海。

“和你們這些常年沒有感情的人說話,真是費口舌,懶得理你們,千瀧還在裡面等著我,再見!”

夜半不服氣的說道:“師傅,你就讓那麼高傲的一個女人!說完咱們就讓他走,憑什麼啊,他憑什麼教訓我。”

“就憑他比你年齡大,就憑他比你修為高。”封千域說完這句話大步離開。

夜半一臉茫然的看著封千域和凰消失的地方:“我招你們惹你們啦,全都把氣撒在我的身上,師妹要走,那是師妹的事情,我還能攔得住啊,幹什麼嘛,我又不是你們的出氣筒。”

青衣在夜半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怪只能怪你的話太多,惹到他們不高興了,師兄,警告你一次,那個凰姑娘可不是什麼好惹得主,你最好別去招惹她,小心他把你罵的狗血淋頭。”

“我剛剛沒招惹他們吧我哪裡說錯了?只不過是有點擔心師妹的安危而已,我錯了嘛?我沒錯吧?”夜半突然也不知道自己剛剛說的是否是對的,反正他一向說話不經大腦,嘴邊兒有什麼就全部都說了出來。

青衣搖了搖頭:“你擔心師妹是對的,但他們也是在擔心師妹,只不過和你的擔心方法是不同的,所以你最好不要嘴上說擔心,實際上卻不做任何的動作。”

夜半恍然大悟:“師兄,這是要讓我去跟著師妹對嗎?”

青衣笑道:“我可沒這麼說,你想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我記得你特別愛做劫富濟貧的事情,我記得上次你偷悄悄的離開樽谷,也是去做這些事情對吧,為什麼這次就不去了?這次就當一個乖乖孩子留在樽谷?”

夜半一副雞賊對我模樣看著青衣:“全部人都說你是個老實人,叫我看來啊,你才是真正那個最會玩兒心機的人,好了,那我現在就出去,等師傅問起我去哪裡的時候,師兄可要替我攔著呦。”

“我師弟又不是去打家劫舍,對天下老百姓好的事情,師父他老人家一定不會說什麼的,你也不用擔心做錯做對,做錯了,師兄在這裡給你頂,做對了,你就等著師傅誇你吧。”

夜半笑著就要離開,一下子就被青衣抓住了:“現在去可不是一個好時機,等明早吧明早你趕過去,一定不會耽誤時間的。”

夜半點了點頭:“全部都聽師兄的。”

……

顧傾雪這邊慢悠悠的走著,前面的幾個人也在慢悠悠的走著。他們看完莊稼就一直這樣慢悠悠的走著,顧傾雪突然覺得這樣走下去也不知道何時何年何月才能到達京城。

“公子。”顧傾雪的馬走了過去,笑道:“咱們就這樣慢悠悠的走著,何年何月才能回到京城呀。”

李名看著顧傾雪一種想留哈喇子的樣貌說道:“來的時候我們就是趕著來回去的時候還不讓我們慢慢兒回去呀。”

顧傾雪看著這個人就知道他心裡算著壞點子,不過她也不害怕,笑道:“公子說的對,咱們就應該慢慢兒的走,反正這次回去了我就不會出來,慢慢兒走,看看這沿途的風景也不錯。”

李名笑了一下,終於把他的公子脾性顯露的出來:“也不知道丞相有沒有給顧小姐匹配婚嫁沒有呢?”

顧傾雪挑了一眉:“你想娶我?”

“不吃可不可以給在下一個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