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你心裡面清楚就可以,不用外說,而且千萬不要在師妹和師傅面前提起他們兩個人的感情的事情,在我面前也只能說這麼一回,如果下回我就立刻制止你不讓你說出來。”青衣說道。

夜半點了點頭:“在你面前嘛我有點口無遮攔,我保證以後不再說這件事情了,咱們趕快飛回去吧,我還有點餓了,回去我一定可以吃下一頭牛了。”

他們這翻話以後再也不說話,夜半被青衣帶到了那個李名所居住的別苑。

夜半疑惑的問道:“為什麼要在這裡停下?”

青衣示意了一下:“進去看看不就知道為什麼我要停在這裡嗎?”

夜半半信半疑的快要走進去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叫喊說著,他立馬停下了腳步問道:“這就是那三個人?”

青衣笑著點頭:“對,等你聽完他們說的話,我就告訴你,師妹做了什麼。”

夜半豎起耳朵聽著,他可以想到,顧傾雪做了缺德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做了什麼缺德的事情。

“哎呦,疼死我了。”

李名拍了一下手下的頭:“都怪你,動不動發什麼騷,如果你不發騷的話我怎麼可能會,會……”

“少爺,我也是很納悶的咱們怎麼會突然那個樣子?”

“我就問你是不是想女人了?”李名問道。

那個手下底下了頭,李名說道:“早就和你說過,想女人就去找,何必憋著,不對啊,出發的前一天我還去了怡紅院,我不是讓你們也去找了嗎?怎麼可能會想?”

那個手下抬起了頭,手一直在捂著自己的屁股委屈的說道:“少爺小女人的是你吧?我沒我做什麼,是少爺把我……”

李名煩躁的擺了擺手:“從現在起,咱倆的距離要保持一丈,我可不能讓你再趁虛而入,我又沒有斷袖之癖,等回去之後我就會讓我爹把你調離我的身邊,不能再讓咱們發生的事情讓第三個人知道。”

“可是鐵蛋他已經知道了。”

李名轉頭看向了屋子裡面:“他早就睡著了,怎麼可能知道咱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我告訴你,他還是個孩子,你少在他身上打鬼主意,就算他看到了什麼?只要我說一句,他一定不會告訴別人的,倒是你給我把你那張嘴給我把緊門了,如果這件事情讓別人知道,你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手下不情願的底下了頭。

夜半轉過頭難以置信的看著青衣:“他們……他們做了那種事情?”

青衣點頭,夜半大吃一驚問道:“他們明明沒有斷袖的傾向為什麼會做出那種事?師兄,剛剛收拾師妹做了,難到是師妹讓他們做了那種下流的事?”

青衣嘴角始終掛著一個笑容,他搖了搖頭:“師妹只不過是在他們的飯是裡面下了一種***,他們一直以為對方是師妹,所以才做出那種事。”

“我的天,師妹,怎麼可能已作出這種人是,他不知道男人之間是不可以做出那樣的事情嗎?”夜半疑惑的問道。

“我道是覺得師妹做事果斷,其實師妹就給他們下了藥,而且要還不是師妹親自下的,所以不應該怪是師妹的。”青衣轉過頭邊走邊說。

“怎麼可能不怪如果他是不下藥的話,這些人怎麼會產生出幻覺?剛剛師兄還說他們在做那種事情的叫的是師妹的名字,那就說明師妹也對他們施法了。”夜半跟在青衣的身後說道。

“師妹什麼都沒做,只不過是笑了幾下而已,是他們心裡不純,所以才會發生那種事。”青衣解釋道。

“沒有施法?”

“當然沒有。”

夜半立刻變了一種說法:“我還以為是師妹故意讓他們做出那樣的事情,沒想到他們的心思就是那樣的,活該做出那樣的事情,我看啊就不應該讓他們做一次,多做幾次,讓他們心中都愧疚幾次。”

青衣不在說話,帶著夜半來到了白千瀧的房間。

“前輩我們回來了。”

白千瀧開啟房門看到青衣和夜半納悶的問道:“你們師傅哪裡去了?為什麼他不出現?”

青衣作輯:“師傅有點事情,臨時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