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那麼說!”

“你不說比說了更為可怕,如果你真正的懷疑我,你大可以說出來,為什麼要拐彎抹角的說話?你還是我認識的夜半師兄嗎?”顧傾雪突然覺得自己不認識夜半,以前的夜半從來沒有這樣子說過話。

夜半淡淡的看著顧傾雪:“這就由你來決定,你說我是你師兄就是,你說我不是你師兄我就不是!”

青衣可以看出來,夜半和顧傾雪鬧彆扭了,但是他是個大師兄他們之間的事情他也沒有什麼機會去插手,他一拍桌子:“我叫你回來不是讓你和師妹吵架,師妹,我覺得師弟說的沒錯你身邊肯定有人跟著你,不然的話為什麼你一回來沒幾日皇帝就派人來?師妹,你先想一想身邊到底有沒有這樣的人,在做定論也不遲對吧!”

顧傾雪想著:“不可能啊!我身邊怎麼會有皇帝的眼線!”突然他想起來玄殷絕和他分開時提醒他的那一句話,一下子從你的上藏的起來。飛快的跑出了屋子外。

夜半嘆了口氣:“屁股後面跟上尾巴了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現在。”

“好了!”青衣阻止夜半說道:“師妹也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你可不許說他什麼?”

“如果不是我覺得不對勁,咱們這裡做什麼皇帝那邊兒都能知道,你現在還怪我!”夜半生氣的說道。

“師妹畢竟還在年少期間,你這樣子說會打壓她的氣勢的!”

“氣勢?”夜半冷笑:“他在你面前裝作一個不懂事的小丫頭,其實你從他的哪裡看出他是弱不禁分的樣子?還是不懂人情世故的樣子?他的心智可不像咱們看到的樣子,我就這樣的時候如果是你和她在一起,她如果想賣了你,你都會倒著給人家數銀子。”

“你不是和師妹關係素來要好,怎麼現在變成這副模樣?難道是因為你的那個東西……沒送出去?”

青衣是真的夜半給顧傾雪做耳環的,因為那個翡翠玉石一直在他這裡保管,那天夜半心血來潮的說是要做東西,青衣就一直威脅如果夜半不告訴他要做什麼東西?送誰?他就不給,在他的一再逼問下夜半終於說出了實話。出去沒幾天回來夜半的臉就拉了老長,青衣就知道他一定碰了一鼻子灰,現在看到他們這樣子互懟對方一定是他想的這個樣子。

夜半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胡說什麼?我都還沒有送呢!”

“那你拿出來給師兄看一看,那樣的也塊翡翠到底被你毀成了什麼樣子!”青衣挑了挑眉,他敢打賭夜半手裡根本就沒有這個東西,所以才這樣子說。

夜半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他連忙起身超門口走去:“不要在這裡討論這些了,咱們趕快出去看看到底是哪個傢伙跟著師妹行把咱們這裡,這樣的事情告訴了皇帝。”

青衣搖了搖頭:“夜半,我希望你要明白你做的那些事情所有人都能看到眼裡我也希望你好好和師妹談談清楚,不要再一味的做什麼讓咱們是兄弟之間不愉快的事情!”

夜半停頓了一下推開了門,青衣也連忙跟了上去。

顧傾雪超空中撕心裂肺地喊道:“你出來,你有本事跟著我,就沒有本事出來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你到底是出來啊躲起來,像個膽小鬼是怎麼回事?墨彥霖讓你跟著我不是讓你做眼線的,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把我推倒了不仁不義之中,難道你的黃曆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顧傾雪真的要氣死了,本以為不去管身邊的這個小東西,就讓他跟著算了,他畢竟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如果自己不讓她跟著皇帝一定會要了他的命,讓顧傾雪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一番好心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她沒有想到自己當初的仁慈竟然給樽谷帶來了這樣的災難,他現在好後悔,後悔當初沒有把這個傢伙殺掉或者粘他趕走。

她的幾乎接近癲狂,一直在朝空中大喊著:“你出來,你出來啊,你為什麼不出來呢?是不是等我把你找出來你才甘心啊!”

夜半一下子把顧傾雪抱在了懷裡安慰著:“好啦好啦,你要保重自己的身體,不能為那種小人把自己的身體給傷了!”

“我臨走的時候,見到了墨彥霖,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給我派了一個人跟蹤著我,如果不是有一個人提醒我的話我也不可能知道,我本以為如果真的讓他回去,他一定會被墨彥霖懲罰,我就容許他跟著我但是回來的比較匆忙我也忘了身邊有一個人跟著我了,我沒有想到我當初的仁慈竟然換來了這樣的傷害,我一定要讓他出來一定要讓他給我一個交代。”顧傾雪哭著哭著一下子把夜半推開。

夜半不敢置信的看著顧傾雪,他抱著顧傾雪的力量很大,竟然一下子就被推開了,他覺得顧傾雪在和他分開的這段時日,裡面一定遇到了什麼高人指點迷津,不然怎麼可能會變成這幅力氣大的模樣,要知道,夜半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怎麼可能會被顧傾雪這一下子給彈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