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殷絕以最快的速度吧顧傾雪的抱到了他們的房間。啪的一聲關上門,把其餘四人鎖在了外面,只聽到玄殷絕說道:“從現在開始,不許任何人打擾我,如果有人打擾我我哪裡門試問!”

他們四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是!”

從寒看著房門想推開,手距離房門有一寸的地方挺住,生氣的把自己的手放下說道:“哼,就讓你們倆單獨在一起一次,最後一次,絕不會有下次!”

文南落寞的轉頭離開的房門,站到一邊,龍武和大鵬也跟了過去,大鵬問道:“文南,這該怎麼辦?那道要把主子放在裡面給那個幾乎接近死亡的陌生女子從閻王殿拉過來啊!”

文南看著天邊說道:“主子要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攔住,我想,那個屋子已經下了結界,咱們想進去只會被他施展出的強大修為給打出來!那樣子還不如在這裡等他們好訊息,我告訴你們,閻王爺也害怕主子。”

他們雖然有不放心文南都這麼說了他們也沒必要再去想了,文南裝過頭說道:“這幾日折騰的夠嗆,你應該也累壞了吧,你們去休息吧,如果睡不著就去給我打坐,去提高自己的修為,這是最普通的常理你們不應該不知道吧!”

“是!”

“你們不許走!”從寒站在那裡,擋住了大鵬和龍武去路:“主子現在在裡面很危險,你們可是主子的守衛,就這樣下去不和常理吧!”

“這……”大鵬和龍武是沒有任何的說話權利,他們轉頭看向了文南。

文南的臉色沒變,從寒在他這裡只要說的不太過分,他都會原諒這一次也不例外:“你們下去吧!”

“我不允許他們下去,他們必須得在這裡保護主子!”從寒展開了自己的雙手,攔著。

文南皺眉道:“從寒,不許胡鬧,就算你不累他們也會累,難道真的不讓他們去休息嗎?你這樣做叫做自私,如果讓主子知道,他一定會訓斥你的!”

從寒低頭想了想,的確,是自己有點苛刻,她放下手,文南試了一個眼神,大鵬和龍武悄悄的離開。

從寒還是有點覺得自己委屈了,她生氣對我看著文南說道:“你憑什麼做我的主?我就讓他們留下來怎麼啦?這算主子會責備我,和你有什麼干係?”

文南也累了,這幾天為了看著那兩人幾乎沒有合過眼,他現在沒有任何心情去管從寒那裡不高興,他揉著自己的眉間說道:“從寒,我請求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好嗎?”

“我無理取鬧?”從寒大步走到了文南的面前,仰著頭看文南:“你倒是說清楚啊,我那裡有無理取鬧?”

文南定眼看著從寒:“現在就你和我兩個人,你如果再這樣無理取鬧下去,我不保證不會對你做出點什麼。”

從寒順著文南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胸脯,她立馬捂住說道:“文南,你現在怎麼選成這個樣子啊,肯定是大鵬和龍武教你的,這兩個傢伙,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我到要看看這雨到底是誰說的算?”

說著從寒擼起袖子就走,文南嘆了一口氣拉住了從寒說道:“別再去找他們了,他們也需要休息,你是聽不明白麼?”

從寒掙扎著文南抓她的手說道:“你放開我,我當然問清楚他們,他們憑什麼帶壞你!”

文南認真的看著從寒,一下子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從寒驚呼,等他們站定以後從寒的掙扎著:“文南,你這是要幹什麼,快點把我放開。”畢竟是個小女孩,被人抱住那怕這個人和自己很熟悉,她也會害怕,說害怕還不如說從寒只是害怕文南感覺到他那跳的無比距離的心跳。

文南一下子把從寒的緊緊摟著不讓她動彈,從寒用手抵著,她緊張的看著文南不說話,只是自己的臉越來越紅。

文南邪魅的笑了一下,頭緩緩的抵在了從寒的額頭上:“你知道我的,誰能教壞我呢?我本身就是這樣子,只是在你面前從未表現出這樣的邪惡之相,不過,現在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有這種模樣,所以我也不用隱瞞什麼了!”

從寒瞪著眼睛看著文南,她愣住了也無話可說,呼吸急促,她從未想過會有一天在這種情況下與文南這樣的親密接觸。

文南最後哈哈大笑了起來:“沒想到這樣的計量就能把不可一世的從寒嚇到,看來,從寒還是害怕壞人的!”

從寒乘文南的手有一些鬆懈她一下子逃了出去,跑開:“懶得理你這種無賴,我也去休息!”

文南溫柔的看著從寒的背影,如果剛剛不是他想要結束那種衝動,從寒根本掙脫不開他的手掌心,不過現在也好,讓從寒知道是開玩笑而已。

從寒坐在一個臺階上,捂著自己發燙的臉頰說道:“從寒,你搞什麼?以前又不是沒有和文南抱過,你還害羞,我現在就很鄙視你!”她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從寒,你清醒一點,文南和你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想那麼多幹嘛?乖乖的等主子不行嗎?”

從寒不知道為什麼,文南抱著她開玩笑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也是會臉紅,到了後來也覺得沒有什麼了,可是現在為什麼突然這樣她也搞不清楚。只好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