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將熬好的補血湯藥拿顧傾雪喝了好幾次,每回都是凰一次次的叫醒。她都是迷迷糊糊的看向封千域的方向,每回都讓凰安慰一頓才可以真正的入睡。

終於在第三天凌晨白在洞內叫道:“丫頭,快將熬好的藥拿進來!”

凰聽到白的聲音連忙將砂鍋裡的藥倒進了一個小碗裡,端了進去。

白扶著封千域,凰想連忙走過去,可是碗裡的藥很滿,只有慢慢的走過去。

白接過藥喂著封千域,凰在一旁問道:“好了?”

白搖了搖頭,將藥慢慢到進封千域的嘴裡,可惜漏了一大半,不過還是灌進去一點。凰接著封千域讓白從美人榻上下來,將封千域平平的放在了那裡。

凰轉頭想問,卻被白摟進了懷裡,白用下巴抵著凰的頭道:“她現在雖然心病是沒有大礙了,可是他能不能醒來這就是個問題,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凰抱緊了白的搖道:“你們倆人的念力都不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變成這樣?”

白嘆了口氣,抱著凰走出了山洞,洞口有兩塊大石頭,他們坐下白摟著凰,凰靠著白的肩膀他們看著樹林深處,白開始講述他們那五日都做了什麼。

他們從那裡離開,白突然被映蓉控制了神智,封千域不是特別清楚白身體裡的另一個靈魂。

突然間被白一掌擊在了封千域的背部,封千域踉踉蹌蹌的向前衝去幸虧是高手,不然一定狗吃屎的趴在了地上,封千域轉過頭有些茫然看著在不遠處笑眯眯的白,說道:“前輩這是何意?”

白通紅的眼睛看著封千域,手還在臉上摸了一下道:“呵,就是看不慣你比我厲害,所以想試一試你的身手,挺遲鈍的,也不知道這麼就當上了萬人之上的寶座了!”

封千域感覺出不對勁,看著扭扭捏捏的白他深沉不答,仔細看著白。他發現白的眼睛變成了紅顏色,做一些比較女人的動作,他還以為白是彎的呢,看他在細細的一看白的眼睛,知道了一些東西。眼睛紅可以說通,可是眼裡的一絲倔強的深色就說不通了。

一個人嫵媚的動著,眼裡還有意思倔強,怎麼可能。封千域恍然大悟:“前輩,是何人?”

“我是白千瀧!”白兩隻手把玩著頭髮,撩撥的看著封千域。

封千域一下笑不緊不慢當然說道:“前輩,這裡只有咱們兩個大男人,你也不必這樣嫵媚,如果真的想展現嫵媚的勁,那咱們現在就回去,也不能讓前輩太想凰姑娘不是嘛!”

“不回去!”白緊張的尖叫道:“終於出來我吃才不要回那個會鬼地方,也不要見那個人,死也不要見!”

“前輩不是最喜歡凰姑娘了嗎?”封千域眯起眼睛危險的看著白。

“誰說我最喜歡那個女人的?我最討厭才是,我最討厭!”白不甘心的有一次大叫著。

封千域伸出手,從袖口了跑出一個繩子迅速跑道了白的面前講他捆住,白在捆住以後才反應過來,掙脫了一下道:“你這是幹什麼,快把我放開。”

“還是委屈一下前輩吧,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幾時又要偷襲晚輩,晚輩這條命可是留著對付神獸的!”封千域緩緩走向前,他在白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再說討厭凰的時候封千域再一次肯定,白一定被是東西附體了,因為白疼凰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變成討厭了呢?

白掙扎著,卻越掙扎越緊的越厲害:“你到底用的是什麼東西捆住的我?”

““困靈繩”而已這個東西很常見啊,前輩不知道?”封千域站在白的對面道。

“常見?我怎麼不知道有這種東西,是不是那個女人給你的?讓你專門壓制我!”

封千域皺眉不說話,白又叫喊道:“就知道那個賤人沒有那麼大氣讓我出來,你等我回去,我弄死她!”

“前輩口中所說的賤人是誰?”封千域終於開口道。

“能有誰,當然是冰凡那個賤人了!”白看著自己身上的繩子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糾結的很。

“凰小姐可是那裡得罪了前輩?”封千域問道。

“得罪?她和只是得罪他搶了我的男人,她搶了我所有屬於我的東西,這不叫得罪,這叫她賤,賤人一個!”白惡狠狠的盯著封千域說著。

封千域道:“既然前輩和我聊了這麼長時間,也不告訴晚輩你的名字嗎?”

白看了看別處,最後眼神定格在了封千域的身上道:“你不知道我是誰?那個賤人沒告訴你?”

“前輩左一句賤人右一句賤人,可想過白前輩心裡難受是否?”

“千瀧?”白悽慘一笑:“他現在只顧和那個逍遙快活那裡還記得起我?記得我給他了一條命!”

封千域不說話,他想這中間一定有什麼糾葛,他一個外人也不好插手:“前輩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們還要趕路。”說著封千域走了過去,食指點住了白的額頭。

白驚慌道:“你要幹嘛。”

“晚輩想讓前輩休息一會!”說著閉上了眼睛,嘴裡低聲唸叨著。

“不!”

白大叫了一聲眼睛裡的紅色漸漸淡了下一去,浮現出很了白眼和黑眼珠,他大口大口喘著氣道:“謝謝你了!”

“這是晚輩應該做的!”封千域說著就要收了白身上的繩子被他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