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千域走了過去,溫柔的大手放在顧傾雪的額頭上,顧傾雪自然而然的閉上了眼睛,眼睛出現一道道劍譜,傳入她的大腦。

過來不久,封千域撤離手,顧傾雪也睜開了眼睛,興奮道:“師父,這是劍譜?”

封千域點頭:“是,雪戎劍的沒有實體劍譜,只有它的主人才能知道它的簡譜,現在它是你的了,所以為師就把劍譜交由你。”

顧傾雪拿起劍看了看,腳一蹬飛到了院子裡,劍就像已經與她合二為一,一招一式像是顧傾雪已經雪了好長時間似得。

顧傾雪沒有任何念力的在舞著,一人一劍只是簡單的磨合著。臘梅像是在慶祝一般也落下來,看著顧傾雪和雪戎劍盛撞。

她在一片花海當中,像是在跳舞卻有事一招一式有這些許的殺氣,說是在練武在其中卻有些跳舞的美資。

封千域有些看呆了,許多時候他的眼中現在的顧傾雪笑吟吟的面頰和以前顧傾雪在相府受欺負時的嚴厲。對比一下形成了一種對比,好像都是她也好像都不是她。

顧傾雪有些累了,收了劍飛起,臘梅也不在落下像是散場的觀眾般。

落在封千域面前,這才讓封千域會了神情他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塊帕子,替顧傾雪擦著額頭上的汗珠道:“累了?”

“有些!”顧傾雪笑著:“不過,好像越練越起勁!”

“雪戎就是這般,它可以讓擁有它的儘快熟悉它,並且與它達到合二為一的效果。”封千域收起手帕又道:“你先看一看那本書,有何不懂問為師。”

顧傾雪尷尬一笑:“師父,你忘了,徒兒不是字!”

封千域還真的忘了,笑道:“為師,老糊塗了,那為師便念給你聽!”說著牽起顧傾雪的手走到涼亭內坐在石椅上。顧傾雪從懷中掏出那本書交給封千域。

封千域小心的翻開書,很慢很輕很好聽的念給顧傾雪。

顧傾雪拖著腦袋端詳著封千域,聽著他念的一字一句。

她越看封千域越好看,嘴裡不由的出了聲:“真好看!”

“什麼?”封千域沒有聽清楚顧傾雪再說什麼停下語氣,疑惑問道:“傾雪是那裡沒有聽懂嗎?為師在從新說一遍!”

顧傾雪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沒有聽不懂的,我只是感嘆了一下!不用聽我的,師父,你念你的!”

封千域覺得顧傾雪一定說了什麼,因為聲音太低所以他沒聽到,他有些懷疑,難道是自己年紀大出現幻覺了?可能是吧!

在唸的時候顧傾雪還是那樣痴痴的看著封千域,而封千域專心致志的讀著,倒是沒注意到顧傾雪那般的痴樣。

突然顧傾雪問道:“師父,這書不是你的吧!”

封千域蹙眉看向顧傾雪道:“傾雪為何這般說!”

“這幾日師父與我在一起,幫我解開了封印,從密室出來你見了夜半,夜半那個大大咧咧的傢伙不可能給師父這樣的書,徒兒從換衣服出來期間師父並沒有到書房,因為徒兒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其次這是吃飯出來師父給我,徒兒猜想,這書一定是青衣師兄的吧,他應該和師父說孫月梨的念力在我之上,怕我打不過,才悄悄的把這本書塞給師父的吧!”顧傾雪解釋的頭頭是道說完還笑看著封千域。

封千域沒想到顧傾雪有著這麼厲害的推理,突然笑了:“傾雪觀察的倒是細緻,師父想邀功看來也不行了!”

顧傾雪神秘笑著搖了搖頭:“師父在閉關的時候,夜半師兄帶我去過青衣師兄的房間,當時桌子上放了一本一摸一樣的書,而且這本書我從未在師父的書房裡見過。”

封千域欣賞的點了點頭:“觀察力很好,看來可以當縣令了!”

“我只是喜歡有意一些罷了,怎麼能和縣令相提並論!”

“既然如此還要為師念下去嗎?”

“當然,不然就白費了青衣師兄的一片苦心了!”

封千域點了點頭又繼續念著,顧傾雪也繼續聽著。

用了半個時辰封千域慢悠悠的合上書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這本書中,根本就沒提到過修煉風念力者的缺口!只提了一些躲避的方法。”

封千域笑了:“為師以外你根本沒聽,因為有一次看到你發呆!”

顧傾雪的小臉一紅,看來自己被發現了:“對我有益處,我為什麼不聽,就算發呆,我也會聽進去。”

“的確,這本書中並沒有提及修煉風念力者的缺點,因為風無孔不入,根本沒有缺點!”

“那就按書中說的避讓?”

封千域搖頭:“也不一定,即使是念力裡它也會有缺點,不過這缺點極其之小!只有你的念力比她高時才能找到。”

“既然師父這麼說,那師父便知道她的缺點在那裡?”

“念力高了,就不用找不缺點,因為她並不是你的對手!”